俞萱然又才趕忙走在了窗邊,帶著她那一向討好純真的笑容。
“郡主,你可要信我,我這些天老實呆在雲夕宮,一直都不曾幫過五姐的,先前有一次她找我,我也沒曾應她。”
俞萱然已不是頭一次坦白和俞茼見面的事情了,那主動交代,讓人不得不打消疑惑。
“嗯,”秦沅汐依舊是平淡的應聲。
側身,纖細的玉指挑弄著窗臺一盆盛開的石竹花,神情坦然。
直至最後,隨手將那花瓣徹底掐斷,薅在了手心捻弄。
“郡主,”俞萱然小心碰了碰她的手臂,“你說她先前被你那般處置,現在出門依舊受人冷眼,或許沒有傷害郡主的膽子,你說會不會是林子那於家兩個人?”
秦沅汐動作微怔,犀利的眼神一掃而過,“有趣,你這是替她洗脫嫌疑?”
俞萱然趕緊搖頭,“…沒有,我只是提醒郡主……”
秦沅汐松下手心的花瓣,任它凋零在地。
一步一步,走近在俞萱然身前。俞萱然心中一慌,連忙低下頭。
“你那個五姐,自從她有了第一次嘗試,以後就不會心慈和半分退縮的。”
“自始至終我還是信你的,但你永遠不要試圖幫她說任何話,否則就不要呆在雲夕宮了。”
冰冷的告誡響徹在耳旁,猶如涼水覆盆下,俞萱然禁不住打了個寒噤。
秦沅汐忽而是忍不住伸出手來,試探著觸碰到了那略顯稚嫩的側臉。
綿綿,似火。
俞萱然詫異地抬起頭望來,紅唇顫了又顫,終究是說不出話來。
“萱然,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秦沅汐輕聲輕語。
“我…奴婢明白了……”
秦沅汐出了門去。
……
因為腿上是或多或少有些傷痕,小沅也是如此,秦沅汐在馬場停留了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