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汐試探性打聽,“那個買通的宮女如今還在?”
梓芸可惜的搖頭否定,“早就出宮了,陛下還在命人調查她的家鄉。”
“這還好,查起來應該不難。”秦沅汐解釋。
看著眼前的梓芸,突然是招了招手示意她近些。
“主子。”梓芸上前恭敬喚道。
秦沅汐隨手接過俞萱然剝好的瓜子仁,皆盡喂進了嘴。
見周圍兩個小侍女恍若飄神的面色,秦沅汐是再次浮現以前清蘭那卑躬屈膝的態度。
今日已經是第二次遇上宮女參與構陷的事情了,即便兩次事情時隔十多年。
以她的性子,三番五次見到別家欺主現象,是定要警醒一二的。
正了正神情,秦沅汐饒有興致問到,“再一次出現宮女欺主殺了人,不知道你們倆有什麼看法沒有?”
又來了…
俞萱然還在愣神,梓芸已經是開始鬱悶。
對她這個主子,自己還真是越發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
“主子,奴婢又不是貪財的主,也非貪生之徒,沒人能拉攏奴婢。”
“若是有人拿親人威脅,奴婢第一要做的就是請求主子幫忙求得天衛。”
梓芸目光炯炯,聲音顯得鏗鏘。
秦沅汐聽著是滿意地頷首,再看向了身側的俞萱然。
俞萱然會心一笑,“郡主太多心了,我一直是個求死求活的乞丐,能得這雲夕宮的差事是郡主莫大的恩賜,我怎麼會學那些怕死之輩。”
這其中是有深意的。
說是乞丐,其實也是告訴秦沅汐她淨身出門,以前就是一個不受寵的嫡女,完全不肯能對俞家有什麼牽絆。
至於忠誠,做了那麼久吃穿不飽的乞丐,如今有了好差事更是該戰戰兢兢。
秦沅汐依舊不曾說話表示認可,想要起身,卻是想起什麼,探尋的目光投向了梓芸,“對了,三郡主情況如何?”
“奴婢是從袁都尉主那得到的訊息,三郡主估計要明日去陛下那裡才知道,如今三郡主心情卻是十分急躁的。”
“這樣……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