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水寒一個人來到了拳宗。
拳宗與其他學院比,可以用小來形容,正廳小,後院小,練功場小,弟子房間小,師父房間小,從大門一直走到正廳,水寒逐漸意識到了這一事實。
到了正廳,水寒知道了原因。
正廳裡,只有
三個人。
也就是說連上自己,這次拳宗的弟子,一個四人。
這麼少的弟子,當然……
水寒看到那三個人,沒有說話,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三個人齊刷刷盯著水寒坐在最正中的椅子上。
那三個人,一個胖子,一個瘦子,一個正常,都表現的十分恐慌。
難道,
有殺氣!
水寒隨即轉過頭來,一股強大的衝擊波向水寒襲來。
叢林中,
後面的人加快跟上了那個身披白虎皮毛,面板黝黑的少年。
“二當家,那人還在跟著。”
“什麼?”二當家一驚。
“馬上就要難道總舵了,難道他是想……”
“可惡的傢伙。”二當家策馬回身。
“出來吧!”
聲音響徹叢林。
“痛,痛……”
水寒坐起來,發現自己已被擊出了門,椅子上坐著一個身著白色短袖練功服,長長的銀髮向後披開,四肢發達的有些誇張的人。
“沒大沒小,剛來拳宗就佔師父的位子。”仲丘目光嚴肅,但卻沒有什麼熊熊火焰在燃燒,只不過想樹立威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