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碎石鋪墊的小道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大慶一路小跑,一直跑到獨孤勝身邊,拍了下獨孤勝的肩膀,臉上帶著笑意。
“嘿,阿勝,怎麼樣,換班的師兄有沒有跟你說咱們亳州出了一件大事,好多人都在朝著這邊趕!”
獨孤勝之前一個人靜靜地走著,腦中思考著換班師兄告訴他的資訊,突然被大慶拍了一下肩膀,馬上停止了思維,轉過了腦袋。
看到是大慶師兄,他舒了口氣,他差點被嚇到,以為是有人慾行不軌之事,要偷襲他,聽了大慶師兄的問話,獨孤勝也有些驚訝。
“怎麼(⊙⊙?,你也知道了嗎,亳州發生的大事?”
“不是,這是換班的師兄告訴我的,他也沒有跟我說清楚,叫我自己回去看,說現在這邊可熱鬧了。”,大慶搖了搖腦袋,有些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說完,大慶用手肘輕輕搗了一下獨孤勝,斜眼看著調笑道。
“看樣子,換班的師兄也跟你說了是吧?”
獨孤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接著驕傲的說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獨孤勝,戰無不勝的獨孤勝,誰不認識我,他當然得跟我說啦!”
話還沒說完,獨孤勝便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因為大慶跟獨孤勝已經相處很久了,他們是當初一起入門的,不過大慶的天賦根骨要比獨孤勝好一點,所以每次晉升都在他前面,免不得要叫一聲師兄了。
大慶跟獨孤勝相處了六年,雖然不是經常見面,但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非常不錯的,他深知獨孤勝是一個比較愛炫耀,吹牛皮的人,還說過他能跟動物談話,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過這並不妨礙兩個人的友誼。
“吆呵!說你厲害你還喘上了,不知道是誰上次在地淵裡被精怪追得落荒奔逃,連劍都掉了,要不是我幫你,回到宗門你又要少不了一番苦頭吃吃!還跟我吹起來了!”
獨孤勝聽到大慶師兄說起當初的陳年舊事,臉色不禁一紅,好尷尬,牛皮吹破了,只感覺全身就像被噴了牛屎一樣的難受(╯﹏╰)。
“咳咳,意外,意外而已!”,
獨孤勝有些尷尬的底下了頭,看著地面做著有些無力的辯解,然後開始快步走開,這會牛皮吹破了!
“哈哈哈,你別走啊,有那麼快乾嘛!牛皮吹破了吧,哈哈哈,還意外,要不要我再說些其他的事情讓你好好加深下印象!哈哈哈”,
大慶師兄看著獨孤勝加快了腳步走開了,大笑著追上來,看似又準備翻出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出來。
“別別別,我服了你了!別亂說,被其他同門聽到就不好了,大不了待會兒回去我請你喝酒,但是隻能一壺,多了沒有!”,
獨孤勝聽到大慶師兄準備翻出那些醜聞,趕緊擺手搖頭,警惕的看著一起回墨鎮的同門,還好大家離得都不是很近,各自都在交談,並沒有太過注意這邊。
獨孤勝見大慶張口欲出,趕忙行賄賂之事,準備妥協。
大慶師兄聽到獨孤勝說請他喝酒,頓時開心了,但一聽到只有一壺,瞬間不爽了,有些鄙夷獨孤勝的小家子氣。
“哼,哪次我請你喝酒不是痛痛快快的喝得盡興而歸,但是你呢?一讓你請我喝酒就這那那的,一堆理由,現在請我了,但你卻只請一壺,這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你好歹也是要拿飛劍的男人,大氣點行不行!”
獨孤勝一聽,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不禁有些羞愧起來,準備多請大慶師兄半壺,但是又聽了大慶師兄的最後一句話,獨孤勝的虛榮心立馬就上來了:他可是要拿飛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