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知道為什麼大龍江上什麼也查不到了,原來如此,太神奇了,太精妙了……”
竹猗一聽也跟著激動緊張起來,“大人,你說
王景行嗆了口口水,“臨西臨東是不是以石灰岩為主?”
“是。”
“地下溶洞是不是星羅棋佈?”
“芍藥說是。”
“我猜測,臨西臨東地下暗河縱橫分佈”
“所以……”
“所以,他們偷運的髒汙直接透過地下暗河,而非大龍江。”
“……怎麼可能,太不可思議了……”夏竹猗被這異想天開的腦洞折服了,“地下河流就一定暢通嗎?不是說會迷路的嗎?”
“地下河流是基礎,只要有出口,就會有源頭,地上地下,連成一片,只要有指南針指定方向,朝著固定方向行走,沿路要做好標記,這個迷宮對偷渡者來說就是保護傘,對外人來說事永遠摸不透的迷宮!”
“……狀元、天才……您是怎麼想到的?!”
王景行得意極了,這才鬆開夏竹猗,坐在凳子上喝了口水,“敵人能想到的,我為什麼不能想到”
“可是這是工程浩大,他們真能開闢一條地下通道?臨東到漁陽垮了幾個縣啊!”
“工程是浩大,說明裡面的利益更是大,臨東到漁陽在地面上是跨了幾個縣,”,說著,他鋪開了地圖,“可是,在地下,若走直線,你看!”
王景行在臨東和漁陽之間拉了一條線,兩點之間,直線最短,沒想到,一個在群山的左側,一個在群山的右側!
“大人!”夏竹猗一臉崇拜,真心實意,“您真厲害,我打心裡佩服!”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夏竹猗正準備去開門,王景行拉住了她,皺了皺眉,“這些人,我還能相信他們嗎?”
“那就兩個人一組,互相監督,單獨彙報?”
王景行猶豫片刻,讓他們進來,開門見山,
“我知道你們是爺爺派來的,但此次行事只能聽令於我一人,且不許對外透露行蹤,若做的到就參與,做不到的就退出,我再安排其他任務”、
沒有一個人舉手示意退出,王景行加深了語氣,“退出的我不追究責任,可繼續留在王府做事。可明明做不到還要期滿我矇混在此次行動中,被我發現了,後果可不是一等罰能解決的”
凌厲的眼神一一掃過眾人,“不管是誰,都保不了他!”
話音剛落,兩名侍衛硬著頭皮站了出來,“郡守之前安排我等潛伏臨東調查的事剛剛有些頭緒,為了不前功盡棄,我等想申請繼續蹲守臨東,就不參與這次行動了。”這是變相的說自己不是王郡守的人。
王景行眼神深了深,信守承諾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