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樣呢？
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呢？
少女衝上來的時候，姜樂樂麻木地對付著。
眼框裡的眼淚卻像是等不及了一般，爭先恐後地一滴滴跑了出來。
“美術生到底有什麼好？你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是什麼意思？作給我看？好啊，那你就去學你的美術，我不會再管你。”
“樂樂，我和你媽媽也是沒有辦法，分開對我們兩個人都好。如果有一天，你想和我住的話，和我說一聲，我來接你......”
“樂樂，我和你媽都溝通好了，我帶你去找外婆，你們很久沒見了，你一定很想她吧？那你以後和她住好不好？”
好啊，反正沒有人心疼我了。
姜樂樂無力地將最後一個少女撂倒在地上。
眼睛裡全都是淚水，模糊了眼前的路。
姜樂樂用手背抹了抹，繼續踏上回家的路。
“林書遲！”
林書遲一回頭，就看到了陸回對著自己無比熱情地揮手。
林書遲向他點了點頭後，繼續騎車。
陸回馬上追了上來：“我去，你都不等等我？”
林書遲：“晚飯比你重要。”
陸回不滿地叫道：“林書遲，人與人之間的情分呢？你要是等我那麼一下，沒準我大手一揮，請你吃晚飯了......”
林書遲瞥了他一眼：“我有錢。”
停頓了一下，他又補充道：“我比你有錢。”
財力智力一同受到碾壓的陸回：“......”
林書遲最後還是等他一起走了。
但是下一秒，他又有點後悔了。
林書遲看著陸回認真挑橘子的樣子，突然有點頭疼。
感覺到林書遲的目光，陸回笑著回頭：“學霸，來一顆？”
林書遲搖了搖頭：“太甜。”
陸回結了賬，捧著一袋橘子湊了過來。
他壓低了聲音，說道：“林學霸，你說你成績這麼好，是不是因為不吃橘子？”
林書遲：“......”
眼前的少年眼神裡有希望在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