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蓬頭垢面鬍子拉碴手中拿著酒壺衣服襤褸的老頭走了進來。雖然老頭一副邋里邋遢的樣子。但是賴無憂卻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睿智。
看到賴無憂坐在那裡老頭定睛看了看,隨後好似站不穩一般指著賴無憂道:“好哇胖丫頭說這是不是你的相好”。說完還打了一個酒嗝。
吳以萱立馬怒道:“要是你再胡扯就滾出去”。
賴無憂聽到醉老頭的話一臉無語。不過對醉老頭倒是在意了起來。因為他覺得醉老頭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尤其在醉老頭看向自己的時候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醉老頭一聽到吳以萱的話立馬就慫了。東倒西歪的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無憂哥你不要介意啊!這臭老頭就喜歡胡說八道”。看到醉老頭回到房間後吳以萱立馬解釋道。
“沒事,喝醉的人的話沒什麼好放在心上的”。
聽到賴無憂的話吳以萱這才鬆了一口氣,想到醉老頭回來了那賴無憂便不能睡在醉老頭的房間了。
於是吳以萱連忙將自己房間的被子給抱了出來。一臉歉意的對著賴無憂說道:“無憂哥不好意思臭老頭回來了,你就在大廳睡吧!”
賴無憂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本來對他來說睡那裡都一樣。之前他還一直露宿野外呢,如今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睡覺還有什麼好奢求的呢。
安頓好了賴無憂以後吳以萱才回到自己的房間。這個世界的人夜晚都沒有什麼娛樂,所以一般都睡得特別早。過得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規律。
不過對於賴無憂來說現在睡覺還是太早了。就算他強迫自己睡覺也是睡不著的。所以只能閉著眼想一些事情了。
第二日一大早,賴無憂就感覺有人在踢自己。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醉老頭真的在踢自己。賴無憂連忙站了起來收拾東西。
醉老頭指著外面說道:“你說你天都亮了大半天了你還在睡覺,在這睡了一晚上不打算走了是吧!”誰知話還沒說完就被吳以萱一棒子打在了腦袋上。
醉老頭捂著腦袋哀嚎道:“哎呦!胖丫頭你下手怎麼這麼狠,打的我腦袋嗡嗡的”。
“誰讓你趕無憂哥走的,你沒看到他身上還帶著傷嗎?告訴你不把他醫好的話以後你就沒酒喝了”吳以萱沒好氣的說。
吳以萱的話剛說完醉老頭便立馬護住了自己的酒壺。深怕被吳以萱給搶了去。這可是他的命根子,沒有酒對他來說就是活受罪。
醉老頭看了一眼賴無憂被白布包起來的胸口,語氣不屑的說:“這點小傷完全沒有我出手的必要。醫他的傷有損我的形象”。說完醉老頭便一臉高傲的仰起了下巴。
賴無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內心疑惑不已“這算是小傷嗎?”。
就在醉老頭還在高傲的時候,吳以萱一下子搶過了醉老頭的酒壺。然後搖著酒壺威脅道:“你到底救還是不救”。說著就作勢要倒掉酒壺中的酒。
醉老頭看著吳以萱要倒掉自己的酒立馬求饒道:“救啊!救啊!可別倒掉我的酒啊!”說完就立馬上前準備檢視一下賴無憂的傷。
開啟賴無憂身上的白布醉老頭臉上顯得有些驚訝,隨後一臉驚奇的看著賴無憂道:“這樣的傷口一般人早死了,沒想到你還能這樣活蹦亂跳生龍活虎,簡直匪夷所思”。
沒過一會兒醉老頭便驚呼道:“啊我的藥粉全糟蹋了”。隨後便一臉幽怨的看著吳以萱。
吳以萱只得訕訕的笑了起來。顯然也是知道自己犯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