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酒櫃上拿了一瓶酒來,是一瓶好酒,平時都沒捨得喝的。
我敲開了周倉家的門,這哥們酒量不行,才幾杯下去就不醒人事。
他家客廳有一個大的儲物櫃,每次去他家的時候,我總覺得那個儲物櫃裡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外面的一切。
我將他給放進了衣櫃裡,轉身下了樓。
依計劃而行,約了幾個朋友去老地方打牌。
打牌很多時候都是通宵的,那天晚上因為心裡有事,注意力也不能集中,輸得一塌糊塗。
我的車停在茶館旁邊的一個無人通行的缺口,那個地方我知道,不在監控覆蓋的範圍內,也不會有人看到什麼。
我將車鑰匙給了鄧青松一把,那天晚上,他開著朱建軍那輛賓士車繞到了風水巷茶館樓下,將醉得一不醒人事的朱建軍放到了我的車後座。
一切妥了之後,他會給我發資訊。
我藉口運氣不佳,撤了。56
回到車裡,朱建軍一動也不動地躺在車後座,鄧青松給他的安眠藥起了作用。
車後座有我事先準備好的道具,這一場戲是我自編自導的,當然得演好。
周倉的帽子,眼鏡,運動裝。
他和朱建軍的個子差不太多,將朱建軍裝扮成周倉的樣子,雖然說朱建軍比起周倉來說胖了一點,但整體還是不錯的,大晚上的也不會有人注意。
我的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不久,鄧青松開著周倉的車進了地庫。
計劃一切完成得十分順利,鄧青松將朱建軍的車開進偏僻的新湖公園。然後打車去青花巷,我在那裡準備了一輛車給他。車裡我準備了跟周倉一樣的帽子,眼鏡,衣服給他。
他改裝過後從青花巷出來,將車開進碼頭附近一個荒廢的橋下,周倉的車就停在那裡。
然後他將周倉的車又開回到地庫裡,除了時間上有些偏差之外,一切天衣無縫。
我在地庫裡等他等了差不多五分鐘,他對我完全不設防,而且十分興奮。
殊不知,他只是我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我搞到了一些乙醚,將他弄暈之後,放進了周倉的後備箱,周倉的車停在那個隱秘的角落裡,短期之內不會有人發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