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了,睡了一覺起來就是晚上8點鐘了,起來去常去的酒吧找大寶貝,他果然在那裡,我們喝酒喝到很晚才回去。”
“據我們所知,張老師出事的那天下午3點多的時候,你和他透過電話。你在睡夢中給他打的電話嗎?”
“警察同志,咱能好好說話不?我就不能在睡之前給他打電話啊。”
“你們都說了一些什麼?”
“他之前答應每個月十五號給我生活費的,手裡頭緊張,死小子又非得要我給他買手機。都下午了,他還沒有給我轉錢,我就打電話過去問一問。”
“他給你轉了嗎?”
“轉沒轉你們應該查得到了吧!”
“請你直接回答。”
“轉了,用微信轉的。”
“你說了上次張老師才給了你20萬,這麼快就沒啦?”
“這個,之前欠了一些外債還了。大寶貝又說他父親生病了,這點錢還不夠他父親手術費的。”
“他父親真的生病了嗎?”
“當然,這事還能有假?他能拿自己父親開玩笑嗎?”
蕭默無語,這個女人,年紀一大把了,不能說她缺心眼,她這是得了無腦症。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張老師出事的。”
“第二天,蕭總讓人打電話通知我的,畢竟我和他好一場,去見最後一面也是應該的。”
…………
車子開進家園小區的時候,夜色正濃,蕭澤那輛賓利車又停在了鳳凰樹下,蕭默猜到了他的來意。
看來,他對老友張白的事情確實是上心的。
見到蕭默的車子進來之後,他立刻下車迎了上來。
蕭默道:“我知道你是因為張白的事情而來,但是目前還沒有找到什麼疑點,或許他真的只是因病去世的。隊裡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忙,怕是一時半會兒給不了你什麼答案。”
蕭澤還是帶著那一種卑微的語氣,這一種語氣令蕭默十分不舒服。
堂堂一個集團公同的老闆,有必要在自己面前作出那一種討好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