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時間,兩起案件,兩死一傷,確實夠煩夠亂。
下午的工作繼續展開,先是對朱大海的兒子朱軒進行了問話。
朱軒對於父親的死遠遠沒有母親劉春芳表現那麼激烈,他甚至可以說是毫無波瀾。
面對警察的詢問,他表現得極不耐煩。
“老傢伙死了就死了唄,還有什麼好問的。”
亞男道:“他可是你的父親啊!你怎麼可以如此無情?”
“父親,除了錢,他給過我什麼?他得先有給我情,我才可以有情吧!”
亞男對於朱軒的冷漠十分不理解。
“看在錢的份上,你是不是也得表現出悲傷一點。”
“憑什麼?”
一旁的蕭默看不下去了。
“憑他是你的父親,他才給你錢,大馬路上的陌生人死了,你可以這麼冷漠,因為他們沒過給你錢。也沒有理由給你錢。如果沒有你父親,你能上好的大學,能得到這麼好的工作?即使是一架沒有感情的機器,用錢砸也能砸出一丟丟情意來吧!”
朱軒一時語塞,氣勢明顯下來。
一分鐘之後,他開始反擊。
“蕭警官,用錢能砸出感情來?是你的看法嗎?據我所知,有的人是拒絕用金錢與血脈親情來收買感情的。”
他顯然意有所指,蕭默竟無法反駁。
“朱軒,這是在警局,請你擺正你的態度。”
“警官,你們要問什麼,我答就是了。我不是來接受教育的,你們也不是開批判會議的對不?”
“你和你父親的關係怎麼樣?”
“怎麼樣?你們還不清楚嗎?”
“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
“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