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後,支援她的只有她的母親。
父親一直都是一個局外人。
他說“沒了這個拖油瓶更好,這樣你也可以重新找個人嫁了。”
幾個月之後,一審判訣下來,虞青青輸了,法官認為,相比沒有正當工作的虞青青而言,許家是照顧虞渺渺的最佳人選。
虞青青當然不服,二審維持了原判,對於虞青青來說是絕望的,她上訴到了高階人民法院。
終極審判,最後的結果仍然沒有站在她這一邊。
這個時候,許如清以勝利的姿態給了虞青青一個機會,那就是嫁給他,這樣既可以見到女兒,又可以讓孩子既不缺失母受,也不缺失父愛。
虞青青妥協了,為了女兒她妥協了。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是許如清對她另一種報復的方法。
這一場沒有婚禮的婚姻才剛開始,不大的泉城就鬧得滿城風雨,說當年她是自動將自己洗白白送上了許如清的床。
如今終於達成了心願,如願做了豪門太太。
為了女兒,虞青青忍了。
但她很快就發現錯了,許如清根本就沒有拿她當過人看,包括與他有血緣關係的女兒。
她住進虞家的頭一天,喝得醉熏熏的許如清帶了一個女人回了家,並且指著虞青青的鼻子說道。
“瞅瞅你那喪門星的樣子,你以為我會在乎你和那個小孽種嗎?看到你們,我就會想起我那美好的青春年華是如何葬送在你手裡的。”
那天,許如清將躲在角落裡哭啼的女兒一腳給踢了老遠,半天沒有哭出聲來。
虞青青當然忍不了,她可以忍受別人欺負自己,但欺負女兒不行。
兩個月之後的一個夜晚,她朝著喝得醉熏熏的許如清舉起了斧子。
許如清為了他的荒唐行徑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警方問了虞青青,作案的兇器為什麼是一把斧子?
虞青青說“沒有什麼原因,只是認為斧頭砍在那個人渣的身上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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