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就想著上來跟老師討杯水喝,可心急喝不了熱開水,老師給的水太燙了,我可以喝這一杯不?”
他的臉色瞬間變白了:“別,別喝,那裡面有我治療失眠的藥。”
我轉過身來,慢慢靠近他:“老師,這到底是治療失眠的藥還是拿來迷暈小姑娘的藥,你倒是說個清楚啊?”
他終於警覺了起來:“你,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我將那杯水舉到了他跟前:“既然是治療失眠的藥,不如老師現在就喝了吧,喝完我自然會告訴你我是誰。”
他開始害怕,也十分抗拒。
其實,論個頭,他比我還高一截,到底是作賊心虛。
當我拿出那把刀來在他脖子上一抵,他就乖乖地喝下了那一杯水。
這藥效來得還真快當,不大一會兒,他就軟趴趴地倒在了沙發上。
我說:“胡老師,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還記得十年前,你在學校花園裡挨的那一頓打嗎?看來是捱得不夠狠,所以你這麼快就都不記得了。”
我這麼一提醒吧,他終於想起來了。
“你,你是芸寶貝的那位小男友?”
這個時候,他還有心調侃兩句。
“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啊,這一刀一刀地在你身上刻畫得倒是十分生動。”
我一個星期沒洗澡沒刮鬍子,在他看來變化應該是挺大的。
而他,相反,十來年間,那一副偽君子的模樣還是沒怎麼變化,這也是他用來吸引小姑娘的資本。
呵呵,芸寶貝,這稱呼還真別緻啊。
我說:“是不是每個被你糟蹋過的小姑娘都有一個別致的稱呼。”
他的回答更令我憤怒:“那不一定,一般是在我心目中十分特別的姑娘才配有一個別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