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處於失憶的狀態,與這個樣子的我做這種事情沒有任何意義。”西城式多少勸阻了一句。
但那邊的西城千紗又開口了:
“當年我父親和母親也沒多大的感情基礎,就是母親約他出去吃了一頓飯,藥暈之後再帶進房間,用手銬讓他就範了。”
她說這話時,西城式能清楚看見她臉色有點紅,但語氣裡卻有種強上硬來的意思。
這還真是...
看來就算西城千紗改變掉了假小子的說話與行事方式,但還是能體現出來各種男性化的細節...
“你打不過我。所以強硬的事情也不可能。”
西城式沒在意西城千紗小小的威脅。
這個女生應該是位於目前的處境感到不安,所以才會做出這種非理智的行為來。
仔細看過去還能發現西城千紗的手指還在輕微顫抖著。
看到這裡,西城式走到圓桌旁邊,將西城鈴交給他的紙袋放下。
接著他才幹脆攤牌了:“就目前這種狀況來看,我沒有興趣,同樣也沒有心情去做這種事情的,希望千紗小姐你能夠理解。”
他說著說著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
怎麼西城千紗不看著他,反而看向別的方向?
西城式循著西城千紗的目光看去。
一眼便看見了吸引住她注意力的東西。
那是自己剛帶進來的紙袋。
裡面的東西因為重心的問題傾瀉出來。
那是個小盒子,上面還寫了一行字元標註——
厚度0.06毫米...
靜——
空氣都似乎安靜了許多。
看著桌子上的紙盒,西城千紗抬頭,以一種說不出...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一眼西城式。
過了好一會兒,她面色逐漸變紅,像是被一步一步蒸熟的螃蟹,聲音壓低:“要用這個嗎?”
至於另一邊的西城式。
他原本設想的是,這是西城鈴給自己準備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