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根據今天派過去的監視的人所說...他似乎提到自己十之御咒了?”
又有一個人說話了。
這一次是一個兩鬢斑白的五十歲男性。
他這句話比之三十歲中年女性所說的話很明顯更具威力。
場面一下子就熱鬧了。
“十咒?將吾家那個小子?”
“開玩笑的吧...介一家主到現在也不過是十之御咒而已。”
“有沒有他在虛張聲勢的可能性?”
眾人議論紛紛,分別表達著自己的觀點。
但很明顯,他們都不願意相信一個西城本家的小輩,突然一下子就站這麼高了...
更準確來說,那就是他們這些表態其實都是在給西城介一表忠心。
大家都是人精一樣的人了,當然不可能為了西城式這個‘可能’是十之御咒的人而與西城介一作對。
西城介一在他們的心中已經積威許久了。
“不管如何,我要做的事情都不會改變。”
在他們還在嘰嘰喳喳討論的時候,西城介一很平淡地開口了。
他的表情沒有半點變化。
是的。
沒有因為西城式的實力變化而大驚失色,也沒有表露出一副對此興致勃勃,覺得自己一定能拿下西城式身體的模樣。
他就像是一汪深潭,旁邊的人沒有一個能摸清楚他的想法。
“這話的意思是...介一家主還是想拿下他的身體?”
有人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等他與西城順平進行比試了...具體結果要等著他們比試之後才知道。”
西城介一老眼抬了起來:“在那之前,他做任何事情...都隨便他去做吧。”
他的語氣裡充滿著輕描淡寫,似乎根本不擔心西城式能在西城家裡面惹出什麼事情來。
這過於獨裁霸權的回答,卻讓底下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唱反調。
這也是沒辦法的。
西城家由他掌控多年。
雖然底下的人有討論的權利,但他卻擁有一票否決,一票肯定的權利。
“我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