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中年女性其實來自是西城分家的女性,約莫二十歲,已經結婚的時候就來到西城本家。
而她們見到西城式之所以會如此激動的原因是——她們兩個是從西城式出生看他到長大的。
換而言之也就是所謂的乳母。
“聽見阿式你消失在古神社的時候,我和阿鈴都在一起哭了好久。”
西城愛子看著西城式有點感動。
她們在西城家已經工作二十餘年,早就已經把西城式當作半個兒子了,聽見他在西城古神社裡出事消失的時候,整個人都差點沒昏厥過去。
讓她們沒想到的是,時隔一年,西城式再度回到了西城家。
不過——
“阿式,你整個人氛圍都變了。沒問題吧?”
反正現在也沒人,旁邊長頭髮的西城鈴乾脆就直接用暱稱來稱呼他了。
她看上去有些擔心。
“嗯...在外面也遊蕩了很久...發生了各種事情吧。”
面對她們倆這種純粹的善意,饒是西城式也無法冷眼相待,他笑著回應了一句:“總之我現在回來了。”
“是啊,是啊,阿式現在回來了,這就是極好了的。”
西城愛子在旁邊樂呵呵地應和著,與此同時手上的動作還沒停下來。
她們是在給西城式換衣服——
不得不說,不愧是陪伴原主十餘年的人,西城式的身體尺寸被她們拿捏得死死的,幹活也麻利無比,幾乎沒用上半分鐘,西城式原本的衣服就被換下,與此同時被套上了一件黑色吳服。
換完衣服後,西城式就被她們帶入了一個幽深和式庭院中。
院子裡有兩尊石頭雕刻的燈座,其中早就已經點燃了蠟燭,在這種夜晚裡閃著幽幽的亮彩。
在燈座旁邊是上弧起的石橋,橋下是幽深的小潭,譚邊還種植著小竹以作裝點。
在漆黑的夜晚中,燭火搖曳,映亮了幽深的潭水,也給乾瘦的竹子表面鍍上了一層暗紅之色。
這樣就算是把西城式的住處給安排下來了。
西城鈴與西城愛子又抓著西城式一陣寒暄,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去給西城式準備晚飯了。
“呼...”
站在這個院落中,西城式禁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老實講,這種你誰都不認識,但別人卻在拼命對你表露善意的情況,其實會讓人很不適應。
因為你不知道如何去回應她們的善意。
“不過...西城家主麼?”
稍微冷靜下來,西城式便開始整理起今天的所見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