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奈...梨奈...你說的是那個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嗎?!”
他的表情癲狂,笑聲尖銳刺耳,聽起來透著無比的怨恨:
“那個野種!那個不知道和誰生下來的野種!壓在我身上的包袱,該死!該死!該——好痛!”
淺川一郎痛呼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
他完全愣住了。
似乎根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西城式竟然會抬手打他。
“回答問題。”
西城式沒有在意淺川一郎的心理活動,只是語氣平靜地說道。
看著西城式這表情,淺川一郎再也忍不住了。
“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就範!!!你想知道那個野種究竟在哪兒是吧?我不會告訴你的!”
他眼中的怨氣滿溢而出,聲音恍若咒怨般撕扯、沙啞:
“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好痛!”
咒怨般的聲音被驅散,淺川一郎哀嚎,被西城式的拳頭打得鼻青臉腫地慘叫著。
“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我會死的!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他絕望地哭喊,滿心都是後悔。
為什麼自己剛才非要裝一下呢...?
“對不起!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晚了。”西城式冷著臉,毫不猶豫地繼續動起手來。
現在才知道後悔了?
晚了!
你擱哪兒唱大戲、裝硬氣的時候有想過會有這個時候嗎?
真以為現實是小說?我就一定會聽你把心裡的苦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