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北邊黑離國黑雲村的村民,我也是村長,叫村裡有樹”
那個頭插羽毛的黑人也向黃鳴作了個自我介紹。
“什麼?你叫村裡有樹?”
黃鳴一聽這黑人的名字頓時就愣住了,這名字聽著怎麼這麼耳熟?
這好像是小靈天中島國人的名字,怎麼到這就成黑離人的名字了?
黃鳴有些不相信。
“什麼村裡有樹墳頭長草的,我還床下有人呢,快說實話,你妹的!”
“我妹?你認識我妹?對,我妹就叫床下有人”
那個叫村裡有樹的黑離人有些意外,立馬向身後的人群揮了揮手,然後就見一個胸前裹著白布,頭上也插著羽毛的黑離人妹子走了出來。
“不是吧,你們還真有人叫床下有人?還是個女的?嘿嘿嘿……”
一直沒說話的蕭華樂了,他看著這個從人群中走出的黑離人妹子,忍不住的大笑。
這個黑離人妹子和其他黑離人不一樣,雖然這些黑離人個個都像煙燻的太歲火了的金剛,但那也只是黑。
可這個妹子卻是面賽賓州鐵,黑中透著亮亮中透著光,要按現在的話來說,那就好比是手串包過漿、佛珠盤過油,好一個油光鋥亮。
黃鳴也捂著嘴就開始偷笑“呵……”
真有人叫床下有人也不管了,居然還是個油光鋥亮,就像剛擦了鞋油還專門拋過光一樣的妹子,他倆都忍不住了。
“你們?你們笑什麼?怎麼了?”
那個村裡有樹見黃鳴和蕭華笑得就差坐在地上搓腳了,有些摸不著頭腦、
心想,這到底是怎麼了?你們不是認識我表妹嗎?怎麼會笑成這樣?
那個叫歐比滾的白夷人也懵了,他也不知道黃鳴和蕭華為什麼會笑成這樣。
在他看來,這些黑離人的名字沒什麼問題,黑離人沒有姓只有名,一般取四個字,這是黑離人的習俗,不管叫什麼都很正常。
“呃,好了好了,那個床下有人,你還是回去吧,呃,村裡有樹,靠,你怎麼不叫村裡有水?那就不用搶了呀,呵呵呵……”
“好了好了不笑了,那個村裡有樹啊,還有歐比滾,哎喲我去,算了,黃鳴還是你來說吧,我說不下去了”
蕭華是真憋不住了,一個勁兒的笑,他倆取的這都什麼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