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酒令繼續。
沒過多久鄧柳又輸了,沒辦法,鄧柳只得再次舉杯把自己的酒喝了。
但她們今天喝的不是啤酒紅酒而是茅臺,那可是正宗的高度白酒。
兩杯下肚,鄧柳已經開始酒精過敏。
不但小臉緋紅,就連脖子和裸露在襯衣之外的胸口和手臂都已經紅透,如果再喝,估計她真的就要酒精中毒了。
可屋漏偏逢連陰雨、船遲又遇打頭風,沒多久鄧柳又輸了。
這次她是真的不想再喝也不能再喝了,便把酒杯又遞給了黃鳴。
“哎,美女?你幹什麼?剛才不是說好了嗎,輸了得自己喝,怎麼?玩不起?”。
這個房強盯上鄧柳了,見她又找黃鳴代喝,立刻阻止。
“哎呀房處,不是我不想喝,是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得進醫院了,您看看,我都快成大蝦了,您就饒了我吧,就讓我這位朋友幫我喝吧”。
鄧柳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合,雖有些無奈,卻也知不能翻臉駁了眾人的面子,也故意有些撒嬌似的向房處解釋。
“我說美女,這麼多領導的面子你都不給呀?好吧,我也不強人所難,你要是真不能喝,讓你的朋友代也行,但前提是,你這位朋友真能喝!”。
房強的眼光從鄧柳身上移到了黃鳴臉上,臉上的笑容也慢慢變得有些僵硬。
一看房強的臉色,黃鳴知道他為什麼老盯著鄧柳了。
他不是垂涎鄧柳的美色,而是看不起自己的修為,他是在故意挑釁自己。
黃鳴也有些鬼火了,”唰”站了起來。
“各位,我這位朋友是真不能再喝,她喝多了會過敏,不過房處如果真想喝,那我可以陪您,怎麼喝都行”。
“哦,好啊,難得有人敢和我拼酒量,要不大家暫停一下,我和這位小兄弟單獨比一比?”。
房強接受了黃鳴發出的挑戰。
“好啊好啊,難得房處高興,那這位小兄弟你可要讓房處喝高興了,房處可是公務繁忙,難得一見”。
候局發話了,在他看來,房強是喝高興了。
“老鳴,你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郭軍有點兒擔心,畢竟這是他的生日宴,房強的身份又有點兒特殊,他不想出什麼意外。
“我沒事,請問房處,你想怎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