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對外的身份,就是一個不得志,整天喝的爛醉的小警察。
綁架這種待遇,實在不應該發生在他的身。
而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自然也明白他事在代表誰在做事,這種人有事肯定事去找自己背後的老闆,也沒道理來為難自己一個跑腿的。
只是他的算盤註定要落空了,隨著外面傳來動靜,很快他就感覺有人進來了到了廠房內部。
而且來人進來厚也不二話,直接就是一盆冰水把他從頭到腳淋了個透心涼。
要知道他用冷水洗臉,只是為了緩解頭疼,並不是真的喜歡這種感覺。
更何況這次是冰水,他甚至能感受到冰塊劃過他後頸的面板時,所帶來的刺痛。
不過頭上臉皮厚倒是還能抗住,可是當那冰水刺激到後背和胸口等部位時,即使他想要忍住,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作出了反應。
他知道自己瞞不住了,只能裝作剛剛清醒的樣子,緩緩睜開就眼睛,直起脖子。
而這時,進來的人也不廢話,立馬就有兩人上前,十分吃力都給他身下的鐵椅子,轉了個方向。
這時他終於能看到來人的樣子了,只是當看清楚站在他面前都人的時候,他卻有些愣住了。
他想過會是渡邊一郎,又或者是他上面的老闆想要滅口,可唯獨沒有想到會是楊添這個港島人。
在他看來,自己可是好心給楊添帶來大火真相都人,應該屬於同一個陣營才對,楊添實在沒有理由這麼做。
於是他立馬裝出一臉無辜都樣子大聲說道:
“楊君,你在做什麼?關於那場大火都訊息,我已經全都告訴你了,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而楊添則對繁田刑警的話置若罔聞,自顧自從手下手裡接過一把匕首,來到他的面前,把匕首直接放在了他的手腕上,使勁就是一劃。
頓時鮮血就開始順著繁田刑警都手腕開始不停的往外滋。
而做完這一切,楊添才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把匕首還給手下。
只是看著在繁田刑警身下彙集的鮮血,他又皺起眉。
“不行就給他找個盆來接一下,不要搞得到處都是,一會兒收拾起來麻煩。”
如果是換成其他霓虹人,估計還不明白楊添要幹什麼。
可是繁田刑警好死不死的,學過一段時間中文,雖然說起來磕磕跘跘,但是勉強也能聽懂楊添都話。
結合楊添二話不說,上來就先給自己放血的行為,繁田怕了。
說到底他能力再強,也只是一個剛剛畢業都菜鳥,這下子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大聲喊道:
“等等,楊君,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們知道的,肯定告訴你。”
聽到繁田的聲音,這次楊添終於有了反應,來到他的面前安慰道:
“誤會肯定沒有,至於我想知道什麼?說實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從你這裡知道些什麼。
我現在只想看著你一點一點慢慢都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