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弟.”掌櫃的臉上一僵,改口道:“富貴兒弟弟!哥哥姓謝,叫謝兆,叫我謝哥就成!”
“謝哥好,說起來弟弟剛來涼城定居不久,日後還需要謝哥多幫襯幫襯。”
“這是當然的。”
兩人坐下喝了兩杯,隨著飯點臨近,店裡陸陸續續進了不少客人,謝兆沒時間陪著苟富貴嘮嗑,自行去忙了。
苟富貴白嫖的了一頓飯和一壺酒後,朝謝兆告辭,然後帶著剩下的蔬菜又去了另一家酒樓,幾乎用相同的辦法又談下來一單生意。
共計五個菜品,每樣菜品40斤,雖然算不上很多,但至少每天能有一兩一錢六十文銀子進賬。
等到知名度擴大,再商談幾家客戶,這生意只會越做越大。
曾經苟富貴能一擲千金、揮金如土,如今一文一文的掙錢,倒也覺得自在。
只是看著換下來的這身暴發戶似的袍子,苟富貴有些頭大,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常寧交代。
原本用來結算一萬塊青磚的錢,現在被他霍霍了。
等他回到村子時,常寧正在家裡做大鍋飯,寒洺淵、大牛和程家父子四人還在隔壁蓋房子。
常寧見到他神色懨懨,猜想可能是談生意不太順利,也沒開口責怪他。
“快去洗洗,一會兒開飯了。”
“哦!”
苟富貴懷裡抱著衣服,躡手躡腳的進房間去,卻被常寧看出來端倪,喊話:“你手裡藏什麼東西呢?”
苟富貴腳下一僵,有些膽戰心驚的開口:“衣服.”
“衣服?”
常寧放下手中的鍋鏟,走到苟富貴的身旁,從露在外面的衣角能看出來是件價格不菲的男式袍子。
常寧蹙了蹙眉,沉聲問:“你把磚錢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