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下落,是下落的感覺,
“嗖~嗖~”的涼風正拍打著我的臉龐,提醒著我,我還是真實存在的,當背脊傳來了痛,胸口包裹著悶的時候,我已經和草地親密接觸,但接觸帶來的不是久違的快感,而是滿滿的狐疑。
當我忍受著痛慢慢坐起,睜開眼後,我看到了灰牆紅瓦,看到了流淌的鮮血。
聞到了腥臭無比的血腥氣。當我抬頭仰望,一輪新牙斜掛天際,冷峻皎潔。
當我平視前方多幢穹頂建築交相輝映,高大雄偉。當我遙望遠方,枯萎稀疏的花叢交替纏繞,訴說著過去的死亡與枯萎。
當所有的一切拼湊一起時,我看到了一幅文藝復興式時的畫卷。美麗而絕望這是哪裡,我為什麼在這,我又是誰。
看著陌生的衣著,健美的身體。不時地問著自己
“這具軀殼的主人是我麼”。當眼角瞥見了前方的一座噴泉後,腳步彷彿擺脫了大腦的束縛,一個飛躍來到泉邊,在這平靜的水面映照下,我仔細的觀察著我的臉,摸索著這張稜角分明,自然堅毅的的臉。
這是我麼,難道一個叫
“年輕”的小夥送了我一件禮物,英俊的的外貌,強壯健美的身體?我虛偽的感謝著它的饋贈。
但是一個叫
“記憶”的傢伙總是在不經意間提醒我
“我不是應該在桌遊吧麼為什麼會來到這莊園,黑暗邪惡。美麗又神秘”。
嗵~~,這響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恍然間一個身影在我面前倒下,我的臉龐突然感到火熱,用手指去擦拭後,粘膩滑爽,至於眼前鼻下後,鮮紅又腥臭,這是血,帶著提問的鮮血。
我雙腳開始哆嗦,往後倒退。嗵~~又一聲巨響,我來不及思考,突然被一個巨大的黑影撲倒。
水流濺起,在我回過神後噴泉一角已被擊碎,一公分只有一公分,原來死神離我那麼近。
“那是狙擊子彈”一個沙啞的男聲說道。
“這是哪裡,我在哪裡”我驚奇的問到。
“看見前面的樹林沒,跑進去再說,儘量不要直線跑,獵人在鎖定我們。”那男人說道。
“嗵”又一聲,我不加思索立馬按
“Z”字跑去樹林,我發現在這個世界只有進了樹林我才能逃避獵殺,才能瞭解發生的一切。
當快要溜進樹林時,我被重重撞擊了一下。一個陌生的氣息飄向我,汗味,是那種悶了幾天被忽然釋放的汗味,它的主人一定是個胖子。
“不好意思,朋友,慣性沒剎住”一個油頭粉面,肥胖小耳的男人說道並向我左邊跑去。”死胖子,幹嘛,要不是我腳大,身體還算強壯早就被你撞翻了,找死啊。”我憤怒的叫道
“和你說了,凱哥不是故意的,你羅嗦個X啊”一個嗲氣的聲音喊到。此後我不去理會,因為隨著我的奔跑深入,樹林越來越昏暗。
尖銳的樹枝也越來越密集就像無數只野獸用鋒利的爪子抓撓著我,被撓到的地方在不斷的向我大腦控訴著它的痛與不滿。
跑著跑著。我發現我是多麼孤獨,只有淅瀝淅瀝的潺潺水聲陪伴著,陪伴著我度過這深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