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聚善堂幫忙找人。”黎之實話實說:“但現在問題就在於我身邊沒有小時候的照片,唯有的那一張四歲的,還被黎曼撕碎了。我記得當時撿起來後偷偷藏在了相簿裡。前些天傅斯彥不是上黎家了嘛,他後來拿走了照片,說要去找人修復。”
“然後呢,他修復好了沒?”
“不知道。”
問題是,就算修復好了,怎麼要?
她今天才大罵了他一場,說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他。
黎之嗷嗚一聲,怎麼每次有求於他的時候,都是在得罪他之後?
現在好了,人家請假不來小屋,她也把人家的各種聯絡方式都拉黑了,就是想找,也尷尬啊!
喬恩西沉吟道:“你有沒有想過找安陸?”
“安陸是傅斯彥的人,他的胳膊肘不會往外拐的。”
“萬一呢?”
“萬一?你是有什麼奇妙的想法嗎?”
喬恩西沒有奇妙的想法,只道上次黎曼在賦希集團的總裁辦得罪了陳橋之後,現在整個秘書部的人都同仇敵愾地排斥她上位。
如果安陸也站秘書部那邊的話,就肯定會幫黎之。
畢竟嘛,相比於黎曼,他們是更希望黎之和傅斯彥能重修舊好的。
但黎之一聽她這一通分析,果斷拒絕:“衝著這一目的,我就不能找他!”
“那你打算怎麼辦?”
“直球點吧!”
之前的自己太過委婉,已經浪費了太多的青春,現在的黎之只想直來直去,爽快地過日子。
所以,只猶豫了一秒,她還是將傅斯彥的電話從黑名單里拉了出來……
……
“你一次又一次幫她們說話,以前也就算了,因為我當初眼瞎喜歡你,所以能容忍你的一切。
但是現在,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面前說這些?”
景園。
傅斯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黎之今天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