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洲聽了時霖初他們的猜測後,眉頭微蹙,沉吟了一會兒,猶豫著開了口,“我倒是覺得殿下你們不用如此擔心,寧憂殿下未必沒有自保能力。”
“月明的功夫我是清楚的。”鳳雲開輕輕的搖了搖頭,臉上難掩擔憂,“她的功夫可以說是我們一手教出來的。”看向了時霖初,“平時小打小鬧也就算了,對上江湖人幾乎沒有半點勝算。”
“不是說寧憂殿下的功夫。”渡洲說著看向了時霖初,看到對方恍然的神情,知道他也想到了,“即便是功夫高強的江湖人,想要靠近寧憂殿下也是極難的。”
鳳雲開這麼一聽更是不明白了,只是轉念倒是想到了其他地方,“鶴鳴這些人是父皇和母后精心挑選培養出來的,他們在月明的身邊我倒是能放心,但是……”
“不是。”時霖初在渡洲的提醒下已經想到了。
不等時霖初將話說完,敲門聲響了起來,“世子,鶴鳴姑娘來了。”
“讓她進來。”時霖初開了口,“看來呦呦有事找你了。”他可不認為鶴鳴是來找自己的。
門開啟,鶴鳴走了進來,單膝跪在了地上,雙手捧著兩條玉玲瓏,“太子殿下,這是殿下讓屬下送過來的。”再看向時霖初,“世子,殿下說您身上的玉玲瓏也該換了。”
渡洲起身拿過兩條玉玲瓏,雙手捧著遞到了鳳雲開和時霖初的面前。
鳳雲開拿起那條白色的玉玲瓏,從玲瓏球中傳出來淡淡的藥香味,聞了連心中的焦灼都彷彿少了幾分,“這是月明做的?”雖是疑問的語氣,但是神情卻很確定,這種編法除了皇后也就鳳月明會了,“你身上的玉玲瓏都是月明編的?”
時霖初拿著自己的玉玲瓏,看鳳雲開面色不善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鶴鳴你先回去吧,保護好你主子。”
鶴鳴愣了愣,沒想到自己得了這麼一句叮囑,不及細想,應了下來,“是。”
“月明現在連這都要做了?”鳳雲開的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心疼,若是一個兩個倒可以說是心意,但是聽鶴鳴的話,顯然時霖初現在戴的也是鳳月明編的。
“這就是為何渡洲說月明有自保的能力。”時霖初晃了晃手裡的玉玲瓏,“沒有聞到其中的藥香嗎?”
“這藥?”鳳雲開說著,看向了渡洲。
“殿下可別看我。”渡洲擺了擺手,“我沒有這本事,這藥可防毒防蠱蟲,您知道的,在毒術上只是略知皮毛。”
“那這是……”鳳雲開不敢置信的看看兩個人,“月明?”試探的說出了口。
“是。”時霖初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次出來才知道的,月明的毒術,怕是不容小覷,所以渡洲才說她有自保的能力。”
“她在哪裡學了這些?”鳳雲開聽了時霖初的話心反倒是更放不下了。
“這就不知道了。”時霖初明白鳳雲開的擔憂,“只是這事兒,她不說,也就只能回去後讓皇后娘娘來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