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把蘇杭送到別墅後,就開車去了他們幾個常去的酒吧。
包廂裡的男人們好像在等著他一般,他進來時都瞭然一笑。
黎川坐到沙發上,喝了口酒,皺眉,“找我什麼事?”
祁言遞給他一隻煙,“怎麼沒事不能找你,哥幾個多久沒聚了,你怎麼事?”
黎川口中叼著煙,低眉搭眼的,一副慵懶樣,抬手和身旁唱歌的人碰了一杯,繼續喝酒。
身旁人是袁嚴,幾個人發小,不爭不搶,不問世事,自己寫寫書,寫寫字,畫畫手繪,整天過神仙般的日子。這是受了黎川之託,他才找了陸家大哥幫忙辦宴會,誰料到宴會不僅摔了陸家主母,還替黎川捉了奸?
眼看著黎川半瓶酒下肚,申思陳開口,“自己幹喝,沒意思了啊。”
黎川已經有點醉了,靠在沙發上,閉眼休息,頭疼,嘆了口氣,“我明知道沒事兒,可一見著他倆站一起我就不舒服。”
袁嚴一首老歌作罷,悠悠開口,“佔有慾。”
其他二人表示贊同。
申思陳把酒瓶挪的離黎川遠了一點,“他們又不是不認識,就是我在偏一點碰到了蘇杭,也肯定要帶回來。”
黎川抬手揉眉心,“我知道。”
點了支放在口中,緩緩開口,“陸初堯插手了蘇媽媽的事。”
“他怎麼會… ”
說話的是祁言,陸初堯的行為屬實奇怪。
黎川苦笑,搖頭,“不知道。”
陸家祖輩是從公安廳下來的,如今公安廳不少領導級別的都是方年陸老爺子的手下。
蘇杭母親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若是單單平常人家的事,有醫院開的心臟病證明,雙方和解,交點錢也就可以保釋了。
可這事因黎家起,不少人為了巴結黎川在這中間下了絆子,搞得這事越來越複雜。
所以黎川才找了陸啟明,他是陸家長子,在政界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先前因蘇杭的事,陸黎兩家生了嫌隙,也是礙於面子都不肯低頭。這次黎川找了說客說和,陸家自然給了面子,請了不少人過來。只是沒料到先是陸母摔倒,又是陸初堯蘇杭那檔子事的,不過既然黎川開了這個口,陸啟明就一定會盡全力幫忙到底。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只是因為陸初堯的突然插手,讓黎川頭疼,他不怕蘇杭怎樣,他只怕陸初堯動了歪心思,在蘇杭的問題上,他一點岔子都不想出。
他對蘇杭的執念,一點點的,從心底,暴露到外表,一刻都掩飾不得…
也是這份執念,在未來的日子裡,幾乎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