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眾紛紛指責大叔的行為。
“菸頭我是扔了,我可沒欺負你啊”大叔被群眾說的羞愧難當,“哎呀,我去撿起來還不行嘛?你別哭了,我可真沒欺負你啊。”說著撿起了那個剛剛被他隨意丟下的菸頭扔進垃圾桶。
豆芽立馬起來,帶著哭腔說:“希望您以後都不要隨意亂丟垃圾。”
然後拉著我走了,我一路不停地安慰著她。沒想到她突然爆笑“哎呀我演戲的,你看不出來嘛,這點默契都沒有。”
“你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真被大叔氣哭了”
“氣是真氣,但不至於哭,我哭半天都沒一滴淚,這麼塑膠的演技也就你信了。”
“哪有,你沒看剛剛群眾都在幫你說話,還有好幾個奶奶誇你善良,要把孫子介紹給你呢”
“是嗎?那老奶奶好不好看,好看的話孫子應該也不差吧,要不我再回去留個聯絡方式?”
“嗯,挺好看的,你去吧”
“還是算了,我有學長了”
用豆芽的話說,我們是在守護自己,不然下一個瀕臨滅絕的物種可能是我們。
豆芽加入環保組織後,我就沒有去安洛家練習吉他,總歸有點不好意思。偶爾會去社團和大家一起練習,大多數時候泡在圖書館。
剛好那段時間特別沉迷古希臘神話故事。
“最近不練吉他了?”和安洛在圖書館出來的時候碰到他問。
“你剛剛也在圖書館?”
“見你看書很入迷,沒打擾。”
“嘿嘿,豆芽她最近改環保組織了。我偶爾會去社團和大家一起練習一下,總去打擾你還是不太好”我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和他出去玩的時候兩個人沒覺得有什麼,但是去他家兩個人單獨的話,有點不好意思。豆芽說我那是心裡有鬼所以心虛。我當然是不承認的。
“不打擾。”他說完走了。
留下我站在圖書館門口一臉懵逼。
那時我常常不解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暗戀著他但是又巨慫,不敢表白。
主要還是因為他一直都表現挺冷淡的,但好像又不像對別的女生那般冷淡,可又覺得會不會自己想多了,他只是把我當朋友。
我和豆芽探討過這個問題。豆芽給出的結論是要麼勇敢點表白,要麼暗示他讓他表白。如果暗示了他還是沒行動,那就真是當成朋友了。
但我著實不懂“暗示”要怎麼個暗怎麼個示。於是整個大學我們之間的關係就處在一個奇怪的拉扯狀態。好像是關係很近的朋友,又好像只是兩個認識時間久一點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