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墨雛一直揉它的耳朵,說道:“嗯,還把它耳朵要出血了。”
常義遠笑道:“那是我們糖葫蘆厲害!來糖葫蘆!”
常義遠俯著身子拍了拍手叫糖葫蘆過來,糖葫蘆就一顛一顛地向常義遠跑過來。
顧子惜擦了擦嘴,說道:“把它帶回客棧,敷點藥吧,待到它主人來的時候,再還給他。”
“嗯。”
他們在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地方找了家客棧,在此歇腳。
“老闆,你們這有沒有藥啊?”落墨雛問道。
“有!你是要管什麼用的啊?”客棧老闆回答道。
落墨雛看了看她懷裡的小白狗,說道:“可以治傷口的!”
“好嘞!”
老闆給她拿了一包藥,說是輕敷的。
“這一包啊,不貴,一兩。”
一兩對於其他人來說,買這些藥自然是不貴的,可對落墨雛來說,真的是把她老底都拿出去了。可畢竟是她的狗咬的,所以她把她僅剩的一兩銀子給了老闆。
她把小白狗待回房間,把小白狗放到床上,把藥敷在它的耳朵上。
“嗷嗷嗷……”
“沒事的,忍忍啊。”
她敷著敷著,一個肥胖的女人闖了進來。
“你這賤女人,咬傷我家白白,還把她抱走!”
落墨雛把藥放下,起身說道:“真是對不住,不過你家狗不是我咬的,是我家糖葫蘆咬的,我正給它敷藥,對不起。”
那個女人蠻橫無理,一把就把她家白白抱了起來,誰知那白白好像是怕她,從她懷裡掙脫了出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看你把我們家白白嚇得!快賠錢!”
落墨雛解釋道:“它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會是我嚇的?”
落墨雛把白白從地上抱了起來。
那女人還強詞奪理:“它是我家的狗,難道它還怕我不成?”
落墨雛也實在犟不過,問道:“那你讓我賠你多少?”
那女人說道:“不多不少,五兩,怎麼樣?”
落墨雛的錢都拿去買藥了,還哪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