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來叔現在還注意著我們,能不能敬業一點?”司修文抿了抿唇,淡淡地說著,聽不出任何特殊情緒。就像,真的只是為了躲避他母親的“監視”一樣。
“可是……”辛水彤心裡一顫,卻又下意識拒絕,隨即便有些懊悔。
人家只是為了做戲給別人看,自己在想什麼呢!想著,她的心中澀澀的,說不出來的痛苦和無奈。
這種表情,落在司修文的眼中,就是百般不願。
“演戲就得全套。”不容分辨的語氣,帶著些許慍怒。
辛水彤還在糾結著,司修文卻不樂意了,“你走吧。”
輕飄飄的話音落在她的耳邊,辛水彤回頭看了一眼來叔,又盯著司修文。
男人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心裡卻是冷笑一聲,他就這麼拿不出手?需要她這麼糾結難定?
辛水彤努了努嘴,攏緊挎包就要繞開車子離開。
她剛跨步,司修文就“嫻熟”地拉住她的手,粗暴地塞進了豪華的車內。
雖說是“塞”吧,但是他還是“戲很足”細心地在辛水彤和車的門檻中間墊上了自己的手,一副寵愛的模樣。
“先送彤彤去法院。”司修文平靜地說著,像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且一邊說著,他還一邊還攬著辛水彤的細腰,用手輕輕捏了捏。
“司修文!”辛水彤被佔了便宜,自然不滿,毫不猶豫地瞪了他一眼,小聲地呵斥著他。
“彤彤,別鬧。”司修文全程“二十四孝老公”形象。
面對辛水彤的嬌呵,早就把反駁的技能點滿,懟回去如火純青。
“彤彤,司機看著呢,乖了……嗯?”司修文親密地把薄唇俯在女人的耳邊。尤其是那個“嗯”,尾音有點妖。
一時間,辛水彤慌忙地把頭撇過去,漲紅了臉。
“少爺和少夫人真是恩愛,夫人見了,一定會萬分歡喜的。”司機在前面輕輕微笑。這下子,對夫人也有個好的交代了。
一句話,卻讓辛水彤原本浮想聯翩的內心跌入了谷底。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假象,都是司修文自導自演的一場戲。是不是,只有自己沉浸在了這甜美的海市蜃樓?
“當然。”辛水彤回以司機一個甜美的笑容,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的,很幸福。
就比如,這位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