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苒初的腦海當中突然浮現出了一種可怕的想法,這種可能性的確是存在的,但是斐苒初實在是不希望真相如同自己所猜測的那樣。因為那樣的話,這件事情,可就真的麻煩了……
“王大人,對吧?好,那麼現在我就與你來論論這些道理。首先你說我是殺人犯,請問有何證據呢?”
原本,聽著斐苒初十分自信的語氣,王大人心中還有一些心虛,但是聽完了斐苒初所說的內容之後,他便也是自然的鬆了一口氣。
還以為這個女人要說出什麼重要的話來呢,原來就是這個?簡直就是一堆不值一提的廢話!
王大人不禁冷冷的嗤笑一聲,輕蔑的回答道:“人證物證俱在。你殺害了張龍張虎兩兄弟的事實,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呢?”
斐苒初同樣也是冷哼一聲,眼神當中沒有絲毫畏懼:“那麼大人可否說說清楚,大人口中所說的人證究竟是誰?物證又究竟是什麼東西?”
提到這個,王大人的臉色卻突然變了一下,隨後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人證自然就是張林了,物證,滿屋子都算是物證,你究竟還想抵賴什麼?還不快速速如實招來!來人!把這個罪人給我押下去,關進大牢裡!”
“怎麼我大人難道是氣急敗壞了嗎?這麼著急就要將我帶下去,除了氣急敗壞、掩人耳目,我想不到另外一種說辭了。按照大人剛剛所說的,人證竟然就是張林。我剛剛可是聽到這個張林叫您姑父來著。”
“按理來說,表面上他與本案並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是可以充當人證的。那麼我現在所要說的是,這件事情的兇手其實正是張林!所以在這個時候,如果他依然跳出來做人證的話,那麼就不應該成立了!”
斐苒初娓娓道來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王大人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密密麻麻地佈滿了一層細汗。
“這個時候,張林,就已經不能夠算是一個比旁觀者的身份,所以也自然並不能成為人證。並且換一個角度來說,現在他和我,同樣都是這件命案的嫌疑人,可是他卻是您的親戚,和你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後面的話,即使是斐苒初不說清楚,在場的所有人也全部都不得而知了。
而正在這時,王大人原本額頭上面細密的汗珠已經凝結成了顆顆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這個時候斐苒初也自然注意到了王大人神情上的變化,於是繼續說道:“王大人現,在天氣正值臘月寒冬,理論上來說應當是最寒冷的時候才是。”
“現在又是在屋外邊,也並沒有生火爐之類取暖的東西,那麼請問王大人您為什麼會這樣熱呢?甚至已經滿頭大汗了。是因為過度緊張嗎?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特殊的原因呢?”
而王大人聽了斐苒初所說的這些話之後,顯然已經是氣急敗壞了,趕忙衝著身旁的手下怒吼道:“全都是一群飯桶,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本官在很久之前就已經下令讓你們把這個瘋女人抓起來,你們卻在這裡不為所動!”
“是不是一個一個非要捱上板子,砍了頭才知道該如何好好辦事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