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又派人去檢視了清婉的馬,發現馬鞍上被人插著一根細細的銀針,只要腿一夾馬肚子,那銀針就會插進去,所以,馬匹當然要受驚了。
但是這也不排除,這件事情不是斐季清做的,萬一她想傷害地物件不止自己也不一定。
張宜路笑了笑,“原來是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是我親自派人在皇上為你挑選地馬匹上下了東西的。”
她當然知道了,因為那件事情,就是斐季清讓她去做的眾多的事情當中地一件而已。
“那惠皇貴妃的馬呢?你們是否也動了手腳?”斐苒初緊蹙著眉頭,心緒似乎有些緊張地問道。
張宜路回想了一下,“那倒還不曾,那時候惠皇貴妃還不曾成為斐季清的眼中釘,所以,並沒有動手腳。”
她的這番話讓斐苒初突然恍然大悟,也許當年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這個清婉,也沒有那麼簡單。
斐苒初將一樣東西放在桌上,“這個會讓你走得沒有那麼多的痛苦。”說完轉身便離去了。
張宜路看著桌上她留下的東西,拿過來,開啟盒子,看到東西時卻忍不住苦笑了一聲,她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人吃了甚至是沒有痛苦的,便去了。
“斐苒初,謝謝你。”她喃喃了一句,沒想到,最後還在意她的感受地人,居然是她莫名其妙恨了這麼久的人。
也許,她一開始就愛錯了人,也恨錯了人。
斐苒初走了出來,對著外面的兩名小太監道:“皇上若是怪罪下來,就說是我做的。”
那兩名小太監也不敢多問什麼,只是看著時辰,進去檢查去了。
林月淺忙迎上來,檢視了斐苒初一番,見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放心了下來,她是個聰明人,很多話雖然知道,但是卻不會多問,因為一個人若是想說的話,便不會要你問她了。
她們倆還未走出宮門,後面就傳來丫鬟自盡的聲音,斐苒初轉過頭去,就看到張宜路的丫鬟笑笑一頭撞死在了牆上。
“這又是何必呢?”林月淺不禁嘆了一口氣說到。
斐苒初看著那鮮血淋漓的牆上,也跟著嘆了口氣,“將兩人葬在一起吧,這個丫鬟,倒也是忠心。”
出了鍾靈宮,一個宮女便急匆匆地跑來,“請皇后娘娘,淑妃娘娘安。郡主讓人送來的人馬上就要到宮門口了。”
聽到這句話,剛才的陰霾一下一掃而空了,這麼多天,自己都沒有出宮去,如今西廂房也已經打掃好了,就等著人進來了。
“好,那我們去接一下吧。”斐苒初點了點頭說到。
樂樂坐在馬車裡,趙御姝早就已經想到了,還給樂樂換了一身衣服,不失華麗,卻又低調。
樂樂看到斐苒初,一下子就撲進了她的懷裡,親切地喚了一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