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言辭懇切的樣子,斐苒初也覺著是自己錯怪了趙御風了,“那好,你早些回去吧。”
清婉走了之後,喜翠一臉的喜形於色,“娘娘,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娘娘這下可不必在躲著皇上了吧?”
這段時間,雖然她們家娘娘沒明說怎麼了,可是明裡暗裡,都不想和皇上親近,還不就是為了那件事情,現在說開了,總算是好的。
斐苒初笑了笑,清婉公主都這樣說了,若這件事情不是真的,她也沒必要來和自己做這番解釋。而且自己要是還和趙御風僵著,總歸是不好的,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明白了趙御風的心思,那句話原不是趙御風對清婉公主說的,而是對自己說的,心裡也歡喜了。
“自然不會了。”
她總算是要打起精神來了,不管怎麼樣,只要趙御風還愛她,那麼她就要陪在他的身邊。
次日一早,斐苒初便早早地起來梳妝了。
外面的妃嬪們也都等著請安,可是等了一會兒,也還是不見人出來,斐季清倒是等不及了。
“皇后娘娘失子悲痛,想必今天也不會請安了,我就先回去了。”說完端著身子起身,張宜路也跟著起身,正準備和她一同離開,身後就傳來一個宮女的聲音。
“皇后娘娘駕到!”
緊接著便是斐苒初的聲音響起,“本宮還沒有來,就有人這麼著急想走了嗎?若是不想每天早上過來請安地話,本宮就回了皇上,貴妃,還有璐貴人今後都不必來了如何?”
斐苒初字字珠璣,懟得斐季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裡雖氣,但是現在她終究還是皇后,自己沒法說什麼,暗暗咬著牙齒轉身,從牙縫裡突出幾個字,“給皇后娘娘請安。”草草說完便直接回到位置上了,沒有半分尊敬的意思。
張宜路見斐季清都低頭了,自己也馬上跟著轉過身來,“給皇后娘娘請安。”
“璐貴人,你要是這麼想走,那就到外面跪著,吹吹冷風,清醒清醒,你就會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了。”
斐苒初直接說道,這個張宜路也不是什麼好人,當初自己剛復皇后之位的時候,就來找過自己茬,現在又眼巴巴地想進宮,那自己斷不能便宜了她。
“皇后娘娘……”張宜路本想再說什麼,可是一想到以前的種種,加上自己自傲以飽讀詩書,可不能為了這等事就折了腰,跪就跪吧,反正她是不會輕易求人的!
斐季清見張宜路罰跪,也不想開口求一句,自從這張宜路進宮以來,就想著法子想要勾引皇上,其實她心裡早就不悅了,只是礙於情面,不好說什麼,現在有人幫忙懲戒了,不用自己動手,倒是舒服了。
“貴妃娘娘和璐貴人一向交好,如今怎麼也不幫璐貴人說兩句?還真是個絕情的人啊。”在這妃嬪裡面,自然有人不滿斐季清的做派,說話的人原是舒嬪,名白婉婉,大理寺卿白陸之女。
白婉婉向來心直口快,看不慣的人直接上口就懟,也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況且,她早就看不慣斐季清的為人了,在還沒有入宮之前就已經聽說了這等不要臉皮之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