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既然肯主動拉下臉皮來求我們,那肯定是已經做好了覺悟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趙御風摸了摸斐苒初的頭,語氣有一些寵溺的說道:“本來這些事情是不太想讓你知道的,你就管好你的後宮就可以,前朝之事就交給我。”
他說起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有著自信和狂妄,但是卻根本就不會讓人感覺到厭惡,而是會有一種不自覺讓人信服的衝動。
不得不說,他在這個方面上,的確是一個很稱職的君主,但卻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
斐苒初嘆了一口氣之後,突然把話題轉到了別的地方。
“陛下可有想過寵幸其他的女子?”
趙御風因為斐苒初的這一句話,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眼底隱隱有一絲的陰翳劃過。
他當即就知道,斐苒初和他說這話的時候是以皇后的身份,而不是以他的苒苒的身份。
“沒有,已經有你了。”
“在妾身之前呢?”斐苒初依舊不死心,重新問了一句。
“沒有,實話和你說吧,在你之前,我從未寵幸過其他任何的女子。本以為我會這樣孤身一人到老,但是卻沒有想到……敗在了你手裡。”
這世界上總有那麼一個人的存在,他對於你來說,不是春天裡第一朵發芽的花,也不是夏日裡那清涼的茶,不是秋天裡那火紅的楓葉,更不是冬天裡那皚皚白雪。
這些形容都太過於虛偽,隱藏在虛偽的形容詞後面的,往往不是一顆實打實的心。
對於趙御風來說……斐苒初就像是在他精神快要崩潰的時候的那口春藥,讓他瞬間所有的理智全部都決堤。
雖然這個形容過於粗俗了些,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這個樣子的。
“從未寵幸過嗎?”斐苒初現在已經是一副目瞪口呆,當她對視著趙御風的眼神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頭腦暈乎乎的,甚至連冷靜的思考都不行了。
她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繼續去問道:“也就是說,從前貴妃盛寵的那段日子,你都沒有寵幸過她嗎?”
趙御風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撥出了自己胸中的濁氣。
他伸手摸了摸斐苒初柔順的頭髮,用指尖挑起了一絲髮絲,在手指中間纏繞著。
如絲綢般順滑的手感,讓他眷戀自己,甚至都不捨得放開手。
趙御風看著遠方,過了很久很久之後才像是說故事一般的道來。
“那個時候我才剛剛當上皇帝,需要丞相來幫我鞏固地位,寵幸他的女兒也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可是我總覺得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做那種事情太噁心,於是我去她宮裡的每一天晚上,都會熄了燭燈,坐在屋子裡面待一整個晚上。”
他的話音剛落,斐苒初就急急忙忙的上去問道。
“那你就不怕斐季清拆穿你嗎?!”
她把身體往前抬的動作讓趙御風指縫中的頭髮流竄了出去,趙御風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不悅,他把斐苒初的身體按了回去,又重新挑起了頭髮把玩著。
“剛開始的時候,她也質問過我,只是我沒有回答,在第一個晚上之後,除了不能做那種事情,她想要的地位,寵愛,金錢和殊榮,我都給了,她為了自己的面子,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