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見鳳少城沙啞著嗓子，說，“三弟是父王在外面的私生子，這也是母妃告訴我的，父王帶兵逃出東辰過後，就悄悄派人回來接走三弟，這些年，三弟一直在父王身邊。”
“是他主動找的你？”牧奕臣問。
鳳少城點點頭，“當初我僥倖逃出來，四處流浪，後來遇到鐵血軍正在招人，我本身就是一個修士，便去應徵，我本想著鐵血軍是你的私軍。
那樣我就有機會接觸到你，然後替母妃報仇。沒想到……”
鳳少城抬頭看著鳳雲汐，沒想到她六年裡，沒有進過一次鐵血軍軍營，而後去軍營，又變得如此雷厲風行。
“他是怎樣找到你？”鳳雲汐知道鳳少城想要說什麼，問他重點。
“是他派人送來父王的信物給我，還說了一些只有我和父王知道的事情，讓我聽他指揮，潛伏在鐵血軍中。”
“所以你從未見過你那個三弟？”鳳雲汐問。
“是，三弟說父王近年身體一直不好，便在境外協助父王，讓我在鐵血軍裡面做內應。”鳳少城閉著眼睛說完。
“人都沒見到，你就相信對方，還真是蠢。”鳳雲汐聽完，白了一眼鳳少城。
“我都說了，你可以給我水了嗎？或者，殺了我。”鳳少城面如死灰，但是渴還是支配著他的大腦。
“最後一個問題，黎墨是和你接頭的人？”鳳雲汐問。
該說的不該說，鳳少城都說了，此刻也沒有顧慮，“是。”
鳳雲汐點點頭，吩咐水雲澈把鳳少城帶下去，給他水，然後押送回京。
“你相信他說的話嗎？”鳳雲汐看著牧奕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