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亂說,聽說他們離開以後沒出咱們停車場就出車禍了,那個保安現在都沒醒,霍二公子也一直沒脫離危險,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什麼內幕。”
“啊,不會吧,在咱們這出事,怎麼這麼倒黴啊,那咱們陳總豈不是不好解釋了。”
“就是啊,這不霍大公子和陳總在辦公室談一下午了,可能是向她施加壓力,逼迫陳總做出一些不合理的讓步吧。”
“可是陳總的父親是陳董,漁海首富,難道霍家不怕得罪他。”
“切,圈子不同你懂不懂,人家霍家玩的是商會,咱們陳董是家族企業,再大的企業要想經營不也得靠同行和商家們的襯托,所以毫不誇張地說,霍會長只要伸伸手,便足可以攥住任何一個企業商家的經濟命脈,操控它的生死。”
“啊,真有那麼嚴重啊?”
“不然呢,你以為陳董為什麼非要逼著陳總和邊家聯姻,就是不想被有些人鉗制。”
“咦,你一說到聯姻,我想起來前一陣陳總不是官宣她結婚了嗎,你們說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認為是真的,婚姻大事豈同兒戲,尤其還是陳總的家庭,而且你們沒發現這一週給陳總送花的人都少了。”
“你這一說還真是,以前常給陳總送花的利少、冼少、榮少他們好像真的有一陣子沒送了。”
隨意坐在離幾個女孩很遠的地方慢慢地喝著咖啡,偷聽她們竊竊私語,典燃心中不免自嘲。
“若是我沒破產的話,現在也應該是這些人中的一員,真的好夠無聊,明知沒有希望的事情還要去做,當時自己怎麼就那麼自信呢。”
“哎典燃你怎麼在這?不是告訴你不要亂跑嗎。”
蘇琪不高興的在門口說了一句。
典燃沒在意她的態度,而是舉了舉咖啡“沒人幫我繼杯,就自己動手了。”
“行了,別喝了,陳總找你。”
“哦。”
放下杯子,典燃沒看那些女孩,頭也不回地跟著蘇琪走去。
“那個人是誰?蘇助理說帶他去見陳總。”
“穿得太普通了,還背了個包,土死了,我根本沒注意。”
“你們說,咱們剛才說的話他有沒有聽到?”
“你傻啊,他離我們那麼遠,我們說話還特別小聲,不可能的。”
“行了行了,心有點慌慌的,回去工作了,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