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能有什麼身份,打掃廁所的清潔工吧?”陳令天眼神嘲笑,不屑譏諷。
典燃嘿嘿一笑,眼神沒有躲閃,神態充滿挑釁意味道:“答錯,是‘盛世集團’總裁陳開瑤的老公,漁海首富“陳氏集團”董事長陳令天明正言順的女婿。”
陳令天聞言大怒站起:“你什麼意思?”
典燃傲然道:“字面意思,我已經得到別人得不到的東西,也成為了別人一直想成為的人,既已成功躍了龍門,哪有再回去的道理,換你你願意。”
“小子,你在威脅我。”陳令天手指一下下戳著典燃胸口。
“唉,爸,你別誹謗我,我可沒威脅你,真要讓我和開瑤離婚,不是不可以,開記者釋出會,證我清白。
結婚一週就離婚不是我典燃的問題,是你陳家的問題,拿區區五百萬打發我,鬧呢,我要你陳氏集團的一半家產。”
典燃說話愈加肆無忌憚,咄咄逼人,直接喊爸。
薛猛跨過來大喝:“小子,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信不信我讓你以後再說不了話。”
典燃眼皮一翻,撇嘴道:“你信不信我也能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薛猛高高揚起巴掌厲聲道:“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眼看巴掌就要落下,典燃突地詭異笑道:“行了不和你玩了,再往下演就該死人了。”
“什麼?”
“你和誰說話呢?”
薛猛愣了一下,和陳令天面面相覷,以為典燃嚇傻了說胡話,卻驚愕的發現對方已經如幽靈般在他們的注視下模糊消失。
********************************************
陳令天手裡盤著佛串,隨意坐在另一張病床的邊沿,凌厲的眼神自帶威嚴,眯著眼審視典燃好半天,給足了壓迫感。
豈料典燃竟毫不示弱地和他對視,眼神堅定,神情平靜。
在陳令天要開口說出你配不上開瑤時,微微一笑搶先開口。
“陳先生的來意我大致能猜出來,無非是想讓我和開瑤離婚,然後再給我一筆可觀的補償,如果沒猜錯的話,你的衣兜裡應該放著一份價值五百萬的離婚協議吧。”
“嗯?你……”
想說的話,要做的事被典燃一語猜中,陳令天有一種一拳打空的錯力感,十分不舒服,驚詫地皺了皺眉。
典燃聳肩再道:“我知道我配不上開瑤,把家敗光之前我是一個混蛋,名聲狼藉的花花公子,現在我更是一個別人躲之不及的廁所清潔工。”
“但是陳先生,誰規定一個人做錯事就不能改過自新,難道清潔工就不配擁有愛情嗎。”
“開瑤以前拒絕過我很多次追求,這次為什麼非和我結婚?原因我不清楚,但我相信她是認真的,不信你問猛叔,那天他也在場。”
薛猛想說話,但嘴角動了動沒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