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稱呼我為隊長,我是紐蘭國這一次挑戰賽的帶隊隊長,至於對閣下和華夏的瞭解,還是有那麼一些的,閣下的松風劍法和天遁劍法在華夏可謂是巫人能敵啊,只是我還是不理解,閣下作為華夏最神秘的修士,難道本事就在這兩套劍法上嗎?”這人正是那角落裡的隊長,看到自己的得力手下被單梁淘汰出局之後,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自己上臺來會會單梁。
至於說對單梁和華夏的瞭解,雖然由於那麼一點,不過更多的還是在那份資料上直接摘下來的,索然有裝逼的成分,不過也是在變相的給單梁增加壓力,畢竟無論是誰,在面對瞭解自家,自己卻不瞭解他人的時候,都會心有忌憚的。
雖然他的語氣神態都表現的跟真的一樣,甚至在閒適的態度上還要更加逼真,不過他的話還是出賣了他不瞭解單梁的事實,不說別的,單是禹步的事情他都不知道,這就太過業餘了。
兩套劍法外加禹步以及一些玄門手段,這是單梁在福地出現之前的標配,只要對他稍有了解的人都會知道這些的,不過看他是個外國人,又沒有深入瞭解過華夏的份上,單梁自是不會拆穿這點。
“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值得恩正對待的對手,之前我一直觀察你,發現你對我們修煉者似乎很瞭解,但是這功法並沒有傳入華夏,可是你對我們的弱點卻似乎很熟悉,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隊長終於有機會問出自己的疑問,這個問題在之前他就發現了,不管是什麼樣的修煉者,又修煉出了什麼樣的能力,眼前這人似乎都會在最短的時間找到他們的弱點和解決辦法,這一點就讓他的心裡很不解,要知道,功法的事雖然在西方廣為流傳,但是為了保密,尤其是對華夏保密,他們挑選接觸功法的人很嚴格,哪怕是有一丁點親華傾向的人都會排除,至於那些實驗功法的東方人,都已經被秘密的處決了,根本就不存在洩露的問題。
“就像是你們瞭解華夏和我一樣,華夏對你們也是有足夠了解的,至於途經,那就無可奉告了。”這些事情單梁就連首腦都沒有告訴,更何況是眼前這個具有敵視華夏傾向的人了,於是單梁就借用他自己的話回了他一句。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碰了一個軟釘子的隊長不再悠閒示人,而是換成了一副深邃的目光看著單梁,“只是不知道接下來你是否還能用那兩套劍法來對付我呢?”隊長說著這話,身體開始發生了變化。
只見隊長的身後伸展出了一對碩大的羽翅,羽翅上密佈的羽毛呈現出一種深灰色的深邃來,兩隻羽翅展開之後,大概有兩米半多長,接近兩尺的寬度顯得很是震撼,只是因為他一直面對著單梁,所以單梁也不知道他的後背是不是留下了專門的空隙,所以他的衣服並沒有被撐破。
在隊長身上的羽翅展開的時候,他的雙手也開始發生變化,之間銳利顯示出其不可多見的鋒芒,手指也變得細長有力,並呈現出了一定弧度的彎曲,這樣一來,其抓力也就被無限放大了。
單梁結合者隊長的羽翅和爪子,看出這應該是一種鷹類的生物特徵,至於是什麼品種的鷹類,因為只有爪子和羽翅,所以單梁也不好判斷,不過不管是什麼樣的鷹類生物,其能力都不容小覷。
眾所周知,羽類妖類之中,能裡最大的當屬鳳凰,如果鳳凰屬於妖族的話,鳳凰之下就是孔雀和大鵬,而鷹類,其實也可以看成是一種低配版的大鵬,這樣的妖類,要遠比其他妖類更讓人頭疼,因為他們有翅膀,可以進行空戰,這基本上是目前人類還難以克服的困難和鴻溝,而眼前的隊長,正是這一類的妖修。
隊長是紐蘭國一位議長的獨子,原本家世不凡的他從很小就展現出了過人的智商和高明的處事能力,更是被他的議長父親寄予厚望,原本是天之驕子他的在大學剛畢業的那天,就迎來了天地異變。
異能者在西方並不是什麼值得保密的事情,在第一個異能者出現的時候,西方的所有人就知道了這類人的出現,而正是這類人的出現,也奪走了屬於隊長的那份讓人矚目的光環,普通人哪能夠比突然出現且更拉風的異能者更吸引人的眼球呢,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隊長看到了未來的趨勢,也開始了求變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