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雄星,如此難題,不知你,又是否能解其中幾分真意呢?”李星雲看向那一身上下都被黑色鎧甲包裹之人,問道。
那人聞言,周身氣勢升騰起來。
女帝、聖主兩人感知著那一身都被裹在玄紋黑甲之人的氣勢,皆是一驚。
單憑氣勢,這人實力竟不在他們之下。
‘三十六星宿,他便是那天雄星。’李嗣源蛇眸一凝,看向那一身上下都被包裹在黑色玄紋盔甲之下之人,在心中暗暗驚奇道。
對不良人,他略有了解,這天雄星可是位列前茅的星宿之一。
‘果然,李星雲身邊有高手相伴。
這不良人,到底有多少高手啊。’女帝在心中暗暗道。
上官雲闕感知到陸林軒好奇的眼神,也是傻眼了。
“晉、岐兩國,國力強盛者為晉國,殿下,不如先聽聽聖主,怎麼說。”天雄星深沉的語氣自盔甲的面具後傳來。
“慢。”岐王起身,看向那身披黑甲的天雄星,指了指李嗣源道:“我岐國乃是本王親至,晉國卻只派了李嗣源前來,我看晉國國力雖盛,可誠意卻沒有幾分啊。”
“岐王急了。”李嗣源看向眼前的岐王,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道:“可我勸岐王先別急,先見誰,是殿下的事兒,雷霆雨露,莫非天恩?
便是殿下現在讓我李嗣源退下,我也絕無二話,為人臣子,分所應當。”
“殿下,非是我義父不來,實在是他年事已高,又加之雙腿有疾,行動不便,這才遣我前來。
還請殿下恕罪。”李嗣源還未待女帝再反應,便看向眼前的李星雲道。
“就算李克用來不了,好歹也派個世子來吧,你李嗣源只不過是李克用一個義子罷了。
殿下,難道就不怕晉王行昔日曹孟德之舊事,挾天子以令諸侯嗎?”岐王轉頭看向眼前的李星雲,有些焦急的開口勸誡道。
“曹孟德?哼,為人臣子,世受皇恩,依臣看,是曹賊吧。
欲行此事,昏君奸臣缺一不可,你的意思,是我義父李克用是奸臣,還是殿下是昏君?
你分明知道我二弟此刻正領兵於潞州,抵禦即將來犯的朱友貞大軍,臨陣換將,乃是大忌,潞州若失,我三晉大地於那朱溫逆賊面前門戶大開。
岐王此言,包藏禍心。”李嗣源看向眼前的女帝,不屑的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