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晚上,林海原正在講臺上擺弄儀器,我突然心血來潮,對他說——
“林海原,憑我對化學老師的瞭解,我敢說,他這次說給我們每天出題目,一定堅持不了多久,你信不信?”
“是嗎?我不信。”
“你不信?那我們要不要打個賭?”我對這個判斷非常有信心。
“我不賭錢。”
“誰說我要跟你賭錢了?”
“我也沒什麼東西好跟你賭的。”
“哎呀,打賭不是一定要賭錢或者賭東西嘛。”
“那就什麼也不賭?”
“什麼也不賭怎麼好玩?”
“那你說賭什麼?”他問我。
“要不......我們就賭......賭一天的值日吧!”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輸了的人幫贏了的人做一天值日,怎麼樣?我知道你是星期一掃地的。”我那麼喜歡他,一有機會就看著他,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做什麼值日的啦。
“那你是做什麼的?”他問我。
“我是星期五擦黑板的。怎麼樣?要不要跟我打這個賭?”
“那......好吧。”他終於同意了。
“那麼,怎麼樣算贏,怎麼樣算輸呢?”他問。
“你覺得他堅持了多少天算你贏比較合適呢?”
“我覺得......十五天吧。”
“好!就這麼定了!”
我在心中竊喜:嘿嘿,十五天,我可賺大了,這下子穩贏!
“那他需要連續出題十五天才能算我贏嗎?”林海原又問。
“不用!他只要出滿了十五天就算你贏!”
我很放心,別說連續了,就是出滿十天題我都覺得難為化學老師了,於是我們就這麼愉快地打了這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