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勸道,“你少說話,一張嘴吃你一肚子風。”
全子當即閉嘴,我們四個迎著劇烈的冷風朝前走了一段,耳朵也被呼呼的風吹的有些發麻,我指了指最近的一個出口,示意大家從這裡出去,卻一眼瞄見一雙灰色的大眼睛正在出口的位置死死盯著我們。
“什麼東西?”身後的艾琴也看到了,我們四個不由的停住了身子。
就像全子說的,我們如果繼續在通風回巷走下去,非得被這寒風凍死不可。
我們只好硬著頭皮朝著那一雙灰溜溜的眼睛走上去,可走近一看,哪裡是什麼怪物眼睛,卻是有人無聊在一塊發光的礦山石壁上面畫的壁畫,只是那人畫功了得,畫的這巨眼太過於真實了。
我不由的有些奇怪,“這幅畫怎麼長在石壁裡面去了?”
全子一樂,“傻了吧,這肯定年限長了,被岩石吸收進去了。”
艾琴說道,“可不是這樣的,我覺得是有人畫了這雙眼睛,然後找了一塊透明的石頭把它蓋住了。”
“透明的石頭?”我不由的有些奇怪,“你見過透明的石頭嗎?”
艾琴搖搖頭,大夥都搖搖頭。但這好像不是我們研究的重點。
我們躍出通風回巷,卻赫然發現身旁是個被丟棄的礦洞,零散和還未開採的紅褐色銅礦石擱在一旁,還未來得及架好的支撐架散落一地,周圍的石壁上還依稀可以見到早已乾枯的血跡,此情景說明礦工之前在這裡,應該是遇到了某種厲害的生物襲擊了。
“這下省心了,抄近道直接到了敵人的咽喉部位。”阿芳說道。
我拿著俄國工兵的強光手電周圍一觀察,發現礦洞到了這裡呈現一個三角地勢,而且每一個角落都有一條通道。這礦洞的頂上還安裝了探照燈,不過只有幾盞還亮著。
這僅有的幾盞對我們來說已經足夠,加上我們手上都配備了手電,倒也不擔心兩眼一抹黑的情況。
全子這時問道,“德子同志,這三條路哪一條是通往真相的路?”
我回道,“全子同志,實踐是檢驗真相的唯一標準!”我掏出指南針繼續道,“洞口在東,那麼我們繼續朝西走,真相一定在礦洞的最深處。”
“我呸,你有什麼由頭說真相在最深處?”全子反駁我道。
我指了指我的腦袋,“直覺!”
全子知道和我吵嘴沒意義,當即一馬當先的走在最前頭,朝著最靠近西邊的位置進發。
這礦洞倒也神奇,有的地方寬闊的可以開卡車,有的又狹窄的勉強過一個人。
礦洞到了我們剛剛出來的那個位置就停止了採挖,越往深處走,人工的痕跡就越少,拐了幾道彎之後,照明也沒有了。讓我們覺得奇怪的是,我們走了這麼久,既沒有碰到什麼危險怪物的擾襲,更是沒見著一個人跟上來。
此時我們坐在一處巨大空間裡一塊凸起的石塊上補充體力,艾琴突然說道,“德子哥,會不會我們方向出現了錯誤,這也太安靜了,不正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