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船上人人各懷心思都不可靠!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只能信任彼此了!”我說道。
“趙印兒那個傢伙在幹嘛?”全子突然說道,“船上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趙印兒怎麼像個沒事人一樣。”
我們幾個出了機艙室,凱文的人進來處理這些忍者的屍體,就在和這些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這是一股忍者身上特有的香味,類似於我們大多數寺廟的那股味道。
我喝道,“都站住!”
那些人回頭看著我,我像只緝毒犬一樣朝著一個個身體上嗅了上去,到了一個長髮遮面的人的面前,她突然抬頭對著我陰陰一笑,然後一把短刃朝著我心臟斜刺了過來。
好在我早有準備,我反手一扭就把她的刀擒在手裡,我對她說道,“你的身上只能藏一把刀,束手就擒吧!”
她似乎不在意我擒住了她的左手,她右手不知何時多了個迴旋鏢,她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那右手呢,你沒想到吧!”
她右手順著我的脖頸動脈劃了過來,我被動的放了手,她的短刃接著朝我心臟刺了過來。
我有些狼狽的跌落在甲板上,她卻跟了上來一下子撲到了我身上,跟著又是幾刀,她失了先招現在又是後發制人,早就失去了之前的威脅性。
我一個絞索把她的腰部鎖死,兩隻手穩住了她的胳膊,這時全子他們早已趕上,瞬間就制服了她。
算上之前那次,這個女忍者已經是被我們第二次活捉了!我吩咐艾琴和範小梅,暫時把她羈押起來,先不忙把這個訊息告訴阿芳,否則憑著阿芳那個嫉惡如仇的性格,這女忍者活不到明天早上。留著她的性命,對我們意義更大。
凱文的那些部下倒是很意外他們中間竟然混入了其他的人,他們一個團隊竟然未能察覺,此刻對我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之前這些技術人員對我們這些整天喊打喊殺的人沒什麼好感,現在卻突然變得熟絡了起來。
我們到了二層甲板,看著趙印兒和範志謙兩個人正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想著這兩個傢伙真是心大。我知道趙印兒雖然表面看著平靜如常,心裡又指不定在揣著什麼壞心思,之前他可是叫囂過要我的命的;範志謙是個投機分子,既然範小梅讓我們不用擔心他,也就證明他沒有什麼威脅。
尋找萬生石的藏身之處時間還是遙遙無期,誰不知道我們還要在海水漂多久,所以這段時間在這個相對封閉的環境中,我們正好可以解開我們這些年一直以來的困擾。
我們在病房看過了正在休養的麗莎又去一邊看望了陳奇美,她正吵著要加入我們行動,看見我進去一時之間又安靜了下來。
船上的醫生是法國人會說一些簡單的漢語,他告訴我陳奇美的腳踝現在問題不大了,身上的一些傷口也恢復的差不多,可以不用再呆在這裡,而且這裡條件有限不能同時容納兩個病人。
我只好讓艾琴和範小梅幫忙照顧著,陳奇美能離開這個地方瞬間高興起來,我們一行人到了各自的房間,這時阿芳前來敲門,我和全子開啟門,阿芳開門見山的說道,“那個女忍者被你關在哪裡?”
“你知道了?”我問道。
“我知道你瞞著我是什麼意思,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阿芳有些生氣道,“我只想問清楚她究竟是誰的人!”
“中田良本,劉安傑、汪清華或者其他組織,都有可能!”全子說道。
“她不會輕易開口的!”我說道,“而且她應該不是忍者!她的忍者身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