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們范家可要單獨行動了!”範志謙說道。
“你想怎麼單獨行動?”艾琴說道。
“汪清華已經向全世界表明了要對付你們的決心。現在西歐的德國,東歐的俄國,中東和日本的勢力都已經聚集起來了,而國內的四大家族卻已經被孤立,你們雖然掌握著控制龍鷲的秘術,但你們卻不是掌控全域性的人了。”範志謙說道。“就算到了目的地,生死都由不得你們自己。”
我這個人天生就不懼怕任何威脅,但是範志謙這次威脅反而讓我興奮起來。
我一直以來都在懷疑:一種能控制別樣物種的方法竟然能夠遺傳,這本來就不能讓人信服!范志毅既然如此說,那麼能控制龍鷲的方法真的已經被陳家人掌握,雖然我不知道他口中所謂的秘術是什麼,但至少證明了之前所有人的話都不假。
艾琴很輕蔑的看了一眼範志謙,然後拉著我朝前面的甲板走去。
今日天氣不錯,海水也很平靜,船尾傳來了音樂聲,我回頭一看發現趙印兒正在和幾個海員在一起跳著舞。
範志謙自討沒趣,索性順著右弦的旋梯下去了,艾琴見周邊沒有人,問我道,“汪小東就是個技術怪才,你為什麼會懷疑他?”
“他給我看了一張陳奇美的照片,還告訴我陳奇美就在這艘船上!”我說道,“而且他告訴我,我們在屋裡的一舉一動都被凱文監聽了。”
艾琴說道,“這樣一說,難道之前陳奇美給我發的訊息並不是她本人發的,而是有人知道了我們的秘密聯絡方式!但是在這個世界上,能利用暗網聯絡的人,非常非常的少啊!”
“如果是陳奇美髮的訊息,她為何又不說出她自己的具體位置呢,這本身就經不起推敲…”我說道。
“喂,你倆嘀咕什麼秘密呢!”範小梅拿著一杯果汁朝著我們走來,邊走邊讚許道,“這凱文還真是有情調的一個人,餐廳裡的榨汁機竟然有三種不同的型號!”
我直截了當的問道,“這個範志謙和你關係如何,很親密的那種嗎?”
“見過幾次面的一個遠親罷了,只是…我現在無親無故的,見到他發自心底的開心和安慰,怎麼啦,他對你們說了什麼?”範小梅似乎知道這個範志謙並不是什麼好人。
“想和我們合作,他說合作共贏,你好我好大家好!”艾琴打趣的說道。
“真的!”範小梅聽完也覺得好笑,“哼,他就是徹頭徹尾的投機分子,你倆可千萬別相信他!你們要是知道他在泰國倒騰什麼生意,你們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了!”
“他不是說他做的一些關於佛家的生意麼!”艾琴說道。
“虧他說得出來,他在泰國倒騰古玩文物的,估計是佛頭比較多,他勉強能粘上一點邊,做的可都是一些佛祖不會保佑的事情!”範小梅說道。
原來如此,我和艾琴果然夠單純,壓根就沒把別人往壞處想!
範小梅突然有些惆悵道,“整個范家,我唯一相信的人除了我父親,剩下的就是範群平叔叔了!”
“他說我們那次西城行動的時候就在道士村,那你對道士村熟悉嗎?”我問道。
“我十歲之前一直都在那裡待著呢,你說我熟不熟悉!”範小梅說道,“那老村長一直都把我當作親孫女一般,只可惜十歲以後,我再也沒有到過那裡了!”氛圍突然變成回憶了傷感味道,我和艾琴害怕她再次想起何超,趕緊不再聊下去了。
我們的商船在馬裡亞納海溝的邊緣全速前進著,如果不是雷達告訴我們周圍肉眼看不見的那些跟蹤者,眼前的一切該是一幅多麼美的景象啊。
北半球的海上冬季,雖然海上無風,天空中掛著太陽,但溫度依然很低。我們三個雖然裹著厚厚的長襖,但在甲板上短短的時間內,雙腳幾乎已經冰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