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德子,你傻呀,看紅色十字架啊!”艾琴在後面著急道。
噢,關鍵時候怎麼犯了如此低階的錯誤,我趕緊在街上開始尋覓起來,可週圍建築幾乎什麼符號都有就是沒有紅色十字架。
阿芳此刻糾正道,“不,在很多國家醫院的標誌都不是紅色十字架,德子,你嘗試著找找看有沒有帶著病或者院的建築,在日本的文字中,這兩個字和漢字是一樣的。”
我聽了阿芳的話,看見前面一幢藍色的建築上面正好寫著什麼什麼病院,於是就抱著瞎貓碰死耗子的心態直接把車開了過去。
再看後視鏡後面的車流已經恢復了正常,但我知道尾巴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棄,他們應該已經猜到,我們的目的地是醫院。
到了停車場,這裡果然有很多穿著白大褂的人,幾個人神色慌張的看著,雖然我們不會日語,但站在門口的醫生護士還是從我們渾身鮮血的樣子已經知道了我們訴求,反正也溝通不明白,他們上來了幾個醫生從我們手上把陳奇美接到了移動車上,看著陳奇美被推入了手術室,我們四個終於放下心來。
“他們的目標是我們四個,我們不能在這裡連累其他的人!”我說道。
“可總不能把陳奇美一個人放在這裡吧!”艾琴說道。
“電話呢?”我問道,“阿芳,你給範小梅和汪家人傳個話,讓他們派人到這裡保護陳奇美,我們幾個要趕緊從這裡走。”
“德子,說的沒錯,那群人殺人不眨眼,為了要我們四個的命可以說是不擇手段了。”全子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神來殺神,佛來殺佛了!”我說道。
我們幾個本來還在排著隊等著包紮,突然醫院門口傳來了幾聲咒罵和尖叫,我們知道正主在警察之前趕來了。
這個地方實在待不下去了,特別是周圍到處都是無辜的人,我把手槍掏了出來,這時身邊幾個陌生的人看著我這架勢,紛紛開始朝著門口跑去。“快走,走另外一個出口。”
阿芳此刻正拿著電話說著什麼,周圍嘈雜聲一片,我只能扯著嗓子喊,“後門集合!”
醫院的安保人員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一個個開始拿著警棍朝我們靠近。我們穿過走廊,發現後面竟然一片巨大的開闊地花園,原來這裡並不是什麼醫院,而是一個帶有一定診療作用的療養中心。
空地上的安保人員已經從對講機中得知我們四個人的資訊,三四個拿著警棍朝我們走來,一邊走一邊高聲的呵斥著什麼,反正我們也聽不懂,全子卻搶先一步還未等他們靠近,就直接制服了他們四個。
我們還未穿過花園,幾個黑衣人就冒了出來,我們未給他們出手的機會,“叭叭叭”幾槍就放倒了幾個。槍聲頓時讓在這裡散步的病人和護士全部慌亂起來。
我們緊跟在幾個白色護工的身後,因為我們深知她們肯定接受過消防和應急演習,很清楚安全通道該怎麼走。果然他們跑過了花園,就到了一處僻靜的通道處,這通道的終點就是外面繁忙的大街。
“怎麼辦,上街之後我們會更加危險,他們人多而且警察一會兒就到了!”全子話音未落,巨大的警笛開始從四面八方傳來。
“守在醫院就是死路一條,我們要充分發揚革命的老傳統,打好游擊戰!”我說道。
“游擊戰怎麼打,我們就四把槍,八支彈匣!”阿芳說道。
“對了,你剛剛通話如何?”我問道。
“範小梅讓我們保護好自己,她們可以透過我的手機定位我們的位置,儘快來和我們匯合!”
“你剛剛說什麼?”我猛的站在原地,“手機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