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妲這時對我們說道,“這裡到東京港還有一點的距離,那裡沒有深水港,我們的船之前被撞需要維修,所以就停靠在這裡吧。”
既來之則安之,我們一行人基本都是簡裝出行,很快速的就完成了換船工作,劉安傑對我們的到來表現的還是非常的開心,他站在船頭給我介紹著沿海各種有名的建築和風景。
我們不是來日本旅遊的,大家聽的都比較敷衍。劉安傑也是識趣的人,後來索性也就閉嘴,大家在沉默中靠了岸。
換了轉乘大巴,兜兜轉轉的在鬧市區中轉了很久,終於停在了一座古老的院子面前,大夥一一下了車,劉安妲似乎對這兒也很陌生,跟在劉安傑的身後帶著我們進了屋子。
“這裡是離富士山最近的別墅,只不過好久沒有人住過了!”劉安傑解釋道,“我們得在這裡待上幾天,你們可以在這邊好好休養一下。”
“怎麼,看樣子我們在這裡要待上很多天!”我問道。
“不錯,一則準備出海的裝備需要一段時間,很多裝置需要從歐美洲帶回來,二則中田良本目前人還不在日本!”
“他不在日本!”
“對,他還在美國!”
我當然知道中田良本在美國做什麼。我跟著劉安傑到了房間,發現房間收拾的很是乾淨,周邊的佈置雖然簡潔,都恰到好處。
“劉老闆,有一件事我還要拜託你!”
“德子你是陳家人,叫我劉老闆太顯生分,叫我安傑就好。有什麼事情可直接讓我去做。”
“我們在船上抓住了一個女忍者,目前還關押在船上,你看能不能想辦法查出她的身份!”我直接說道。
劉安傑神情一變,“還有這種事?我妹妹可沒和我說過…”
“她也許是忘記和你說了。”我心中一冷,看樣子安妲在船上時時在和他的哥哥通訊著。
“什麼忍者,我妹妹也不認識嗎?”劉安傑有些擔心的問道。
“放心,應該不是中田良本的人。安妲說她沒見過…”
“噢,是嗎?”劉安傑沉思了片刻,“我來查查,女忍者日本本土不多,如果直接是從大陸潛入船上的,很有可能來自歐美那邊!”
“可是她藏在中田良本的那口箱子裡!”
“那就更不會錯了!中田良本的那口箱子是從德國剛剛運抵回海城的。”劉安傑說道。
“德國?”
“據我所知,我們之前在海城的那幾批客人中,只有萬科斯洛夫斯基和趙印兒從歐洲過來,你說會不會是趙印兒在搞鬼呢!”劉安傑說道。
趙印兒並沒有和我們一起上劉安傑的快艇,他說等船靠了碼頭自己有住處,到時候出海的時候再和我們匯合,但我們為了保持溝通,還是互相留了溝通方式。
劉安傑接著說目前世界上忍者的群體不多,他自會調查清楚給我一個明白的交代。睡前他又問我們要不要明天去富士山玩玩,我想待著也是待著,范家和汪家的人會合也需要幾天時間,也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