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不語。
老五繼續道,“這一次的冒險你知道我是多麼的想參與麼?但是我不能去,我要留下來,如果你能活著回來,陳家還有你的落腳之地。”
…
這時阿芳問另外一邊的安妲道,“你怎麼和我們待在一起?你不和你哥哥走嗎?”
安妲說道,“和你們待在一起很舒服,我不喜歡日本人那股腔調。”
全子陰陽怪調的說道,“可我怎麼想起來,某人的哥哥現在可是跟著日本人做事的呢,他估計覺得日本人還是很可愛的。”
塔莎蘇見縫插針的開著我和安妲的玩笑,“我知道,安妲姐姐是想和德子待在一起嘛!”
全子起鬨道,“噢,是嗎,難怪在西伯利亞那個帳篷裡,黑燈瞎火的…”
我見全子要揭我的老底,趕緊岔開話題,“得咧,上船了!聽說日本的新幹線還很不錯,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坐上!”
塔莎蘇說道,“哎喲,德子,不巧的很,這趟船直接到東京。”
我們上了船,各自安排了房間,這次都是熟悉的人,加上又是塔莎蘇自己家的船,我們倒也輕鬆。
這艘船的目的地可以直達東京,這讓我們也省去很多過關的麻煩。
“嘟—嘟—嘟”三聲汽笛響起,宣告著船正式離開了海港,拖船開始工作,推著我們的遊輪開始朝著陌生的城市出發。
我看著船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心裡知道這次的深海之行,主要的不是人類和外星生命之間的戰爭,還是人類和人類之間的較量,至少在到達終點前是這樣。
我們一行吃過早飯,全子、阿芳和艾琴到了我的房間。我們四個沒有航海經驗,更沒有深海潛水、工作的經驗,我們要的功課有太多太多,畢竟我們四個才是真正一條繩上的螞蚱。
我們首先梳理了一遍已經可以確認的資訊,因為眼前的東京之行一路上我們會遇到什麼,發生什麼,都是我們無法預料的,畢竟中田良本和整個劉家對我們來說還很陌生。
好在日本的中田良本對我們幾個也接觸的不深,唯一的中間人就是劉安傑,但劉安傑的和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只是表象的。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劉安妲到底給她的哥哥透露了我們多少的資訊。
全子說,“劉家說到底還是你們陳家的跟班兒,他們不足以擔心,我覺得我們要集中力量對付的反而是那個日本人。”
“他的目的到底會是什麼呢?”阿芳揣測道。“會不會我們想的太複雜,他也就是想一睹萬生石的真容罷了!”
“我們船上的,還有知道萬生石沒有上船的,有一個算一個,其目的都不是為了看看萬生石?”我反問道。
“難道都是為了長生不老?”全子問道。
“忘了之前范家那妮子的話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被萬生石帶來長命的,有的人只要接觸就會死的!”阿芳說道。
“長命百歲、百年企業!命也,利也!”艾琴分析道,“無非都是人類最原始的慾望罷了,我們管不了他們的目的和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骯髒,我們四個把能做的都做好不就行了!既然命運選擇我們要參合萬生石的這一灘亂局,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艾琴的一番大道理總有一種當頭棒喝的作用。全子聽完艾琴的話,也覺得我們即將要面對的事情是什麼無所謂,他所擔心的是,真要是到了馬裡亞納海溝面對那龍鷲可怎麼辦,畢竟只聽到名字就已經渾身開始發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