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對,所以道士村是一部分走了捷徑的道士所創立的,他們創立了村落,秘密尋找著能適應萬生石影響的人,不斷的延續著長生的傳奇直到現在。”範群平說道。
“我想問的是,你所說的秘密怕是尋找著能適應那些寄生孢子影響的人,然後根據不同的人來進行生存實驗嗎?”阿芳問道。
“最開始辦法我想應該就是這樣,找一些人去你們到過的那些地方生活或者生存一段時間,能存活下來的人再送到這裡,完全適應了再接回道士村,成為一個長生的道士!”範群平說道。
我心裡不由的一陣冷噤,難不成我們四個也是陳家的培養計劃?可是我們來到這裡完全是因為自己想來一看究竟啊,難道從一開始種種就是陳家人佈下的大局嗎?
轉念一想,陳家人完全沒有必要啊,這種長生的體質久而久之會影響整個人的基因,說完全不能遺傳也不可能,外面的人又不會和道士一樣禁婚。
“可是,道士村現在已經不再是道士村了呀,上次過去我們看到了女人,還有小孩。”我說道。
“早在元朝的時候,道士村的道士就可以結婚生育了,當然他們的後代也必須受到同樣的選拔,才有資格在道士村生活下去。”範小梅說道。
“現在也是這樣?”我驚奇的問道。
她點了點頭。
我心裡頓時堵得慌,好似心臟被人用尖刀插了一刀一樣。
道士村自古以來的做法只是想單純的延續能夠長生的傳統或者是這個秘密。可是一部分長生的人卻是用很多人的短命換來的,這和我們所理解的弱肉強食,強者生存有本質上的區別。
這些死去的人,很多人都可以活到人類的正常生命值,但是在他們還未能領悟生命的真諦時,就已經被外界干擾失去了性命,說的難聽一些,道士村的這種做法等於再謀殺。
還有這一部分僥倖生存下來的人,過上了長生不死的生活,難道就真的幸福嗎?
我思緒有些沉重的跟著大部隊走出了人工掘進的隧道,再從我們之前炸出的洞口走了出來。
出了洞口才發現外面的天也是黑的,塔莎蘇看了一眼手錶,說道,“凌晨兩點!”
周圍除了“呼呼”的風聲,安靜的可怕。
萬科斯洛夫斯基他們車一排排的停在不遠處,營地周圍卻是一個守衛都沒有。
“都走光了,這幾臺車還能用,我們來的時候檢查過了!”範群平說道。
塔莎蘇說道,“不管怎樣,我們先到烏蘭巴托休整再說,叔叔這個樣子撐不到莫斯科了!”
範群平卻把我拉到一邊問道,“你們下一步什麼計劃?要不要隨我去海城攪局去?”
“我們打算去北城!”我誠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