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他孃的這個阿索到底是何方神聖,可以偷偷的往艾琴口袋裡放字條,卻不正大光明的和我們見面。
艾琴摸了摸右邊口袋,竟然很神奇的掏出了一個金色的戒指,我見到這枚戒指,也管不了車上是否被安裝了竊聽器,打趣道,“嘿,這個傢伙,我都沒求婚,他倒打起你的主意來了。”
艾琴低聲一笑,“什麼跟什麼呀,我猜這可能是人家留下的信物。”
我笑而不語,繼續開車趕路。
一路無話,由於很多地方限速,不知不覺黃昏已經來臨,我們也到了離省會城區五公里的位置。
我和艾琴把行李進行了簡單的分揀,又把車隱藏到了一個隱蔽的位置,然後輕裝上陣準備步行進城。
由於艾琴的腳踝受傷,雖然經過藏醫的神奇療法可以正常走路了,但我還是不敢太過託大,早早的買了一個輪椅推著她走。
往前走了不久,就成功的混入了一支步行進高原的旅遊團,我和艾琴冒充是從北城過來的蜜月夫婦,別人倒也沒有過多的懷疑。五公里的路程對我和艾琴來說最多一個小時就綽綽有餘了,但對於眼前這群人來說,最後的五公里對他們才是最大的考驗,畢竟體力已經到了他們的極限,結果我跟著他們還擔起了醫療隊擔架的作用,扶完這個換另外一個,短短的五公里我們走了大半夜,好不容易到了他們事先預定的酒店,結果酒店客滿我和艾琴又是後加入的,很自然的我和艾琴被掃地出門流落街頭了,面對這個結果,我和艾琴也是哭笑不得。
這樣也好,我和艾琴本來的打算也沒有住眼前這樣的豪華大酒店。
我和她東拐西拐的遊蕩在這座高原之城的城市內部,第一次來到這個高原的城市卻沒有絲毫的激動感,在這鋼筋林立的建築森林中,總感覺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盯著你。
此刻我突然明白了很多的逃犯為什麼有了那麼重的心理壓力,有的自殺,有的自首,有的雖然逃脫了但惶惶不可終日。我看了一眼旁邊的艾琴,頓時也覺得我們這樣跟一個逃犯似乎沒什麼區別。
走著走著艾琴眼睛一亮,直接前面一個客棧說道,“那家如何?”
我一看名字,“如來客棧!”
和艾琴一樣,頓時覺得這名字有點符合我們此刻的胃口,急衝衝的奔向客棧,只見一個胖子正在前臺的位置打遊戲。
“住宿啊?”
“嗯!”
“身份證,兩個人的。”
艾琴準備掏的時候,我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對胖子說道,“對不起啊,老闆!我們是從北城過來的旅遊,新婚來度蜜月的,可剛入城,我們的錢包就被偷了,證件全在裡面,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
“丟了?那可不行!”他指了指門口的一塊牌子,“請攜帶身份證等有效證件辦理入住。”
我掏出一千塊,放在了胖子的面前說道,“您行個方便,提供個地方,只要能洗澡睡覺上廁所就行,你看我妻子就是追那個小偷的時候把腳踝扭傷了。”
胖子看了一眼錢,又看了一眼我和坐在輪椅上的艾琴,“真的度蜜月?”
我和艾琴都點點頭,“嗯嗯嗯,度蜜月!”
他把錢一抓又問道,“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