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如何,眼前的老祖才是蔓兒真真切切的依靠……更勿論要別離那麼多的歲月了。”小圓臉卻低頭俯身,貼著江畋幽幽然道:“卻不知道那時,老祖可還記得蔓兒麼,還記得那些經歷麼?”
江畋頓時啞然,卻又不知道從和解釋開始才好。然而就聽她又輕聲道:“老祖是不是,嫌棄蔓兒了。畢竟,蔓兒都做了那些事情……”然後就被一個熟悉的爆慄,抱頭輕呼嬌叫起來了:“……?”
“你呀,都在胡思亂想什麼玩意呢?”慢慢恢復了身體知覺和控制的江畋,也帶著她撐坐了起來道:“你覺得世間的功名利祿,金帛子女,名位功業,對於我這副身外化身,又有多少意義?”
“老祖,蔓兒、蔓兒,只是想要能多一分的羈絆也好。”小圓臉卻是淚汪汪起來道:“那也要等你這副小平板長大了再說。”江畋憑空比劃了下道:“想要打動我,最不濟也要有這個尺寸才行。”
“君上,臣下有事秉承。”這時候,外間不遠處輕輕響起的女聲,打斷了這種微妙的氣氛:然而,下一刻小圓臉卻動都不動的沉聲喊道:“錦屏,你逾越了,餘不是說,無論任何都莫要打擾麼?”
雖然她的聲音不大也不怎麼嚴厲;但名為錦屏的女官,卻表現出無比誠惶誠恐的道:“君上恕罪,此番乃是扶桑來使,實在是臣下們無法擅斷,才不得已懇請奴婢,打擾了君上和真祖當下。”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妨陪同你見上一見好了。”江畋聞言,不由主動開聲道:“估計你那些臣子和部將,此刻心中都各般猜測了;我露個臉,讓他們安下心也是好的。也好振奮下後續士氣。”
半響之後,金海京臨時收拾出來的行宮前庭。在葉京、韓三四等士氣高昂的側近軍將簇擁下,小圓臉也當即見到了一絲不苟的男裝儒士打扮,卻舉手投足之間無不顯露出嫵媚和婀娜的扶桑使者。
“妾身姬澤藩少主,秭小路青連,見過海東公室殿下。”對方禮數畢足的躬身再三,隨即又對著小圓臉身後的空氣禮拜道:“拜見薛氏真祖上尊,願得長生久視,與天地同在。”
這話一出,在場頓時就嗡聲譁然起來,居於軍將/武官前列的葉京等人,更是按劍勃然作色道:“無禮!”“大膽!”“豈有此理!”“賤婢安敢!”“……”
“……”然而這位女人味十足的秭小路青連,卻是毫不為所動的含笑注視著;端坐上首金漆麟首大座的小圓臉,彷若這些聲囂,都只是拂面而過的清風一般。隨後才見她突然抬手,當場靜默下來:“來使寓意何為?”
“自然是代表武州、全州境內的二十三家藩主,前來問候一聲公室當主,之前達成的密約,是否依舊有效?”面色如常的秭小路青連,這才暗自有些釋然的輕描澹寫道:“當然了,眼下看來,此事不提也罷了。”
“故而,妾身以姬澤藩的私屬名義,懇請殿下撥亢片刻,於別所另做詳詢。”隨即她又語不驚人不罷休的開聲道:“妾身自然有一應扶桑國中的重要情形,願以當面秉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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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寫**寫的思路卡殼,今天只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