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中多少還是有些耿介的,但能夠正視過去的經歷,才能坦蕩的迎接將來;只要你擁有足夠資源和地位後,自然就可以抹殺大部分質疑和惡意揣度之聲,甚至重新與你的血脈家門相認。”
“原來官長都一直掛念心上,小慕又是何德何能。”下一刻,江畋就被她滿面蒸紅的撲倒靠椅上嬌聲宛然道:“卿如參木,奴願為藤蘿……”
就在情治戀熱之際,令狐小慕的腦海中,卻恍然迴響起了,曾經歷歷在耳的那些聲音:
“哪裡街頭跑來的野犬,就憑破爛物件,就敢攀附令狐家門!”
“都這麼多年了,就算是被拐走的,保不準經歷了多少齷齪!”
“早已經髒透了的東西,怎能放進家裡來,汙穢了祖宗門楣?”
“武德司,武德司裡養出來的,能是什麼好東西,誰開的門!”
“我是個吃齋心軟的不想見血,你也莫要不知臉皮一味死纏!”
這些宛如刺骨的刀子和冰稜一般,紮在她心底的惡言惡語;彷彿在這一刻將她掩藏的傷創,給重新翻卷著撕裂開來。然而又被奔湧體內的激情與熱浪,給一點點沖刷消融著,化作忘情的囈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令狐小慕在某種餘韻未絕中,輕輕轉動著嫵媚如水的杏眸;“差點兒就忘了正事,罪人柳氏的轉運上線查到了。”
“就在南昌府豫章城下坊的普度庵;在本地武德司和鎮城隊的突襲之下,成功擒獲庵主慈鏡,及相關幫兇涉案人等三十一人;解救出待轉運的婦人和女童七十六名;另有好些失蹤人等的物件。”
“因此,當下正在加緊審訊當中;分轄本府武德司的周提舉,為了感謝官長,讓出這麼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也提供了一個不知道真假的訊息。據說這些日子有人在暗中收集,所謂的異象血脈。”
“也就是在天穹異變之後,偶然出現在民間的,一些擁有吐火、吞金和縱水之能的異常人士。在普度庵裡解救出來的女童中,就有兩名疑似的異象血脈;一個能憑空聚出水團,一個能驅使蛇蟲。”
“雖說目前只有極其微小的功效,但是奴覺得她們對於本部,應該會有些用處的;因此,就自作主張的私下把人帶過來了,還請官長見諒一二。”
“這件事情,你處理的好。”江畋也點頭道:“這些突然現世的異常血脈和特殊能力,應該是不錯的觀察和實驗物件。對於本部那些研究和對策推演,具有相當意義。你有機會就多收攬一些吧!”
這時,外間的艙門被人輕輕敲響,隨著通報通報聲呈送進來一份,代表南方的朱雀符印加急火鉛封裝的木夾;以及內裡被用亂序加密過的特殊內容。卻是來自京師本部的反饋。
“無天。”時隔數年之後,江畋再度聽到了這個組織的名字。而就在柳述古的記憶碎片裡;作為其中十二辰主中排名第7的青羊。他蟄伏在鄉里的任務之一,就是以救濟慈善和前往外藩為名,篩選出一些特殊的血脈。
在此之前,十二生肖/辰主中還有另外兩位,就已經摺在江畋手中。比如別號山君/寅虎的都幾道防禦使高俊卿,以及代號卯兔的鬼市主人…
怎麼改了還沒法過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