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華臉上帶著淚,還想再爭辯些什麼,卻被小石頭輕輕的拉到了一邊,他自己對上了憤怒的大山,清晰的說道,“大山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為什麼把桂花姐姐說的這麼一無是處,可是雲華她是真的在為你著想,請你冷靜一點,不要這麼說她。”
“我自己的妹妹什麼秉性,我知道,”大山氣呼呼的說道,“我是擔心有別有用心的人在背後挑唆了她什麼,讓她蒙了她的心眼!”
如果說方才大山還沒有明著指責小石頭的話,現在就是在指著鼻子再說他了,饒是小小石頭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了,他一下子漲紅了臉,大聲的說道,“你,你憑什麼說桂花她不是好女人?難道就因為她是個寡婦麼?”
小石頭問出了癥結的所在,他們之所以要攛掇著大山來看看,就是基於桂花是個合適的好女人的這個基礎之上了,他們才是好心辦好事。但是,現在這個基礎被否決了,大山口口聲聲的說桂花是個難不住寂寞,四處鬼混的女人,也從而人為他們來這裡,純粹是給他挖坑,是害他!他的妹妹們是好人,那這個壞人自己也就是他這個外姓人了啊!
小石頭想到了這一點,雲芳也想到了這一點。關於桂花的品性,她比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有發言權,只不過因為涉及秘辛,而且是事關重大,雲芳不能說出來罷了。
可是,雲芳不能當眾明說桂花的人品,並不阻擋她心中暗自揣測哥哥的訊息來源,哥哥一個下午都和那個把他迷的神魂顛倒的所謂柔姑娘在一起,他對桂花的印象無疑都是從她嘴裡聽來的。
稍稍的整理了一下思路,雲芳走到了大山和小石頭中間,一手一個扯了他們,勸到,“咱們進去再說,好不好?進去之後,我一定給你們解釋清楚了這裡面的誤會。”
“進去?!”大山瞅了瞅眼前鐵將軍把門的木門,顧不上再和小石頭吵架,驚奇的問道,“人家鎖了門,咱們怎麼進去啊?”
雲芳變戲法一樣的從懷裡取出了一把銅鑰匙,晃了晃,說到,“咱們有鑰匙,自然可以進去啊。”
“鑰,鑰匙?”大山更加摸不著頭腦了,才有些後知後覺的問道,“人,人家的鑰匙怎麼會在你手裡呢?難,難道,你一個下午就是和那種女人呆在一塊了?”
雲芳本就不喜歡那個藏頭露尾、神秘兮兮的所謂柔兒姑娘,見自家哥哥聽了她的話左一個那種女人、右一個那種女人稱呼桂花姐姐,她終於忍無可忍的說道,“哥哥,你好像還沒正眼看過桂花姐姐吧?為什麼總是這麼誣衊人家呢?咱藍家從來都是忠厚人呢。”
說著,首先氣呼呼的進了桂花家的院子,推開了她家的正屋。
一向好脾氣的雲華也對著自己的哥哥翻了一個白眼,緊跟著雲芳的身後進了裡屋,就著燈籠的光,找到了桂花家的油燈,點著了。
“唉呀,芳丫頭、華丫頭你們小丫頭家家愛的,是不知道啊,”大山不屑一顧的衝著雲芳和雲華揮了揮手,大聲的辯解到,“我可是聽,聽人家說了,這個桂花花啊,她,她男人死了,卻死活不改嫁,就是捨不得這一採石場的男人呢!”
大山一邊跟著進了裡屋,一邊極其不屑的說到。
待看清了桂花家裡幾乎是家徒四壁的時候,神色轉了轉,有點難以置信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招惹了這麼多的男人,卻沒給自己攢下點東西。但是,一想到溫柔善良的柔兒姑娘說起桂花時候的那樣的瞧不起的神色,他馬上就壓下了自己的疑惑,只是覺著這桂花行事更加奇怪了而已。
“哥哥!”雲華氣的連連跺腳,“你,你這麼說的亂七八糟的話啊?是誰嘴巴這麼臭,滿嘴的胡說八道啊?不怕老天爺打雷被劈了嗎?”
“你,你給我住嘴!”大山一下子急紅了眼,哆嗦著說道,“你,你這個丫頭怎麼能這麼說話?!柔兒姑娘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姑娘了,我,我不許你這麼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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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個,大家不要憋氣,早晚有一天大山會醒悟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