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我沒看清楚,但那兩人是從牆上那個窟窿裡衝出來的!”
“你別動,我就在樓上,馬上下來。”
經理還沒下來的時候,季老二已經帶人趕到停車場。看到鼻青臉腫的保安便是問“那些人往哪跑了?”
“不知道,我連是什麼人都沒有看清楚。哎呦。”保安的傷處此時越來越痛,眼睛也開始腫起來。
咚咚咚咚,從窟窿裡又傳來腳步聲。“人還在這裡,我看你們往哪裡跑。媽的,敢欺負我的兄弟”季老二咬牙切齒的捏著拳頭說道。
“是我,是我們。我是李方洪,建築公司的~~~”窟窿裡的人聽到季老二的說話聲趕緊叫起來生怕被誤打。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窟窿的季老二這時看到從窟窿裡鑽出兩個全身發抖只穿著內衣內褲的人,保安倒是認得就是剛才的建築工頭和工人。
“怎麼回事?”季老二問道。
“我們~~~~~”李方洪講述著他們被擊倒之前的發生的一切事情。
“那你們的衣服呢?”保安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李方洪披上,季老二的手下看到情景也是把衣服給那工人披上。
“你去房間拿兩套衣服來。”季老二立即吩咐著手下。
“我被那人擊暈之後,昏沉沉的我覺得有人脫去我的衣服。後來地面刺骨的冰冷將我凍醒,我看到霍健也是隻剩下內衣內褲昏迷在地上。我便上前推醒他馬上就往上跑,跑到窟窿口就聽到你們說話。”李方洪不斷顫抖著說著。
“二爺,那兩人會是誰?會不會就是今天從酒店逃脫的薛凱龍和潘瑋寧?”感到不可思議的保安問著季老二,如果是那兩個人的話,那麼地下河上漲的時候怎麼沒將他們淹死?
“應該就是那兩個人,此事太蹊蹺。我己經打電話給郭敬民,他們就是來錯清波找那兩個人的。”
“二爺。那兩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南弦月的人。與郭敬民他們有過節,具體是什麼我不清楚也不感興趣,我只知道南弦月的人耍了我!我去酒店門口接他們去,你們在這等我。你們倆先把乾燥的衣服換上。”季老二對著李方洪他們說著便離開。)
“我去下面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末無聞聽完他們的述說之後便拿過霍健手中死死捏著不放的手電簡鑽入窟窿,黎驍邁二話不說便跟上去。
這次,奇怪的是青瓷片並未嗡嗡作響也沒散出青芒。但是手電筒的光芒足以讓末無聞他們看清檯階,不多久他們便是來到那個輪盤附近。末無聞看到地上零亂著溼漉漉的衣服,他又上前走到窟窿口拿著手電筒照去,看到那根鐵鏈居然拴著艘被湍流衝的東倒西歪的小船!
“怎麼回事?明明幾個小時之前是地下河水漫到輪盤那麼高的水位,如果南左西他們船當時在船裡的話怎麼沒有被淹沒,他們的衣服是溼漉漉的話那麼就是曾經落過水,可是他們又怎能重新回到這裡將船栓好?”末無聞怎麼想也是想不起所以然。
“師父。我們上去再說吧,萬一河水又上漲。”黎驍邁有點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