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海島上天地盟的人都被炸死,那你又怎麼會是在這裡?”末無聞打斷陌生人說話問道。
“我,曾經是使者的心腹。”陌生人回憶起當時的情況(使者心腹當時將天地盟的兄弟們帶入房屋,大家都感覺莫名其妙但是使者的命令無人敢不從。
可是心腹剛剛邁入門回頭望到使者在手臂上縛著什麼樣感到情況不對,他記得使者有次酒醉說自己有著人間古老的法寶(降落寶)縛在手臂就如同鳥兒一樣可以飛翔。幸虧房屋長年失修,使者心腹趁人不注意立刻就從殘破的木窗爬出屋外偷窺著使者到底在幹什麼。
當使者心腹看到使者將火把點燃的時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好,使者要將山頂炸為平地殺人滅口,而使者他自己已經準備好降落寶逃跑。
不由多想,使者心腹立即就往著山下的方向狂奔。才逃出不遠,當他回頭看到山頂已經是熊熊烈火燃燒,趕緊停下腳步。突然山崩地裂似的聲聲巨響從山頂傳來,如果不是他及時用衣服把自己縛在山腰那棵樹上又是死死抱住樹早就被顫抖的海島拋到半空。
海島劇烈抖動著,使者心腹抱著的那棵樹也是猛烈搖晃將他甩開。當他連滾帶爬站起來的時候聽到轟的聲雷鳴,山頂火光沖天,而他又重新被震飛起來呯的聲幸虧掉入山腰處的一個水潭中。
使者心腹爬出水池拼命的往山下跑,氣喘吁吁的他終於逃到海邊。他看到海面上飄浮著的漁船有點殘破,有些漁船甚至都被掀翻在海面上。他立即跳入大海中游過去,爬上船划起漿往著灰界大陸逃離。
等到海島冒出的灰煙再也看不到的時候,就可以看到灰界大陸的輪廓。使者心腹上了岸,在附近民舍裡偷了件乾淨的衣服又在村裡偷了匹馬便直奔赫連扎克的村莊找天師。)
“那你來這幹嘛呢?”
“我帶你們去抓使者去。他對我不仁,我也對他不義。”使者心腹倒是直接,咬牙切齒的說道。
“使者在哪?”
“徽濟城!”
“你怎麼知道使者沒有和天地盟的人一起被炸死在海島山頂?”
“使者他有降落寶,肯定是在爆炸之前跳入海中逃離。”
“你親眼看到他跳下山頂?”
“天師。我在火勢尚未蔓延開來的時候我就逃離山頂,不然的話我怎能逃過劫難。”
“那你還那麼肯定使者逃出海島?”
“天師。我從海里逃出來那海邊附近聽村民說在淺海灘塗撈到具屍體,而且還在艘空漁船的船板上發現濺滿血漬,明顯就是使者坐船逃出海島然後又殺人滅口。”
“哦,你等一下…”末無聞便和赫連扎克走出崗樓。
“天師。你認為他的話可信?會不會是個圈套。”
“赫連前輩。你讓人把胡掌櫃帶過來,讓他認定此人是不是天地盟使者心腹。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去徽濟城。”
“可是胡掌櫃在徽濟城,我這叫人騎馬去把他接過來。”赫連扎克捋了捋鬍子立刻就說。
“要不我騎木鷂去接胡掌櫃。”末無聞說道。